是那晚傅聆留下的。

小贩断然拒绝：“不行，五文太少了，这个价儿我都不来！”

孔妙把脸贴上去，了一气。

小贩赶打住她：“行行行，姑娘你是行家啊，这样，你说个数。”

孔妙伸五手指。

“你们谁跟池公相好过，快来说说，他厉不厉害？”

“那个小蹄，问她什么也不说，嘴夹得比还！”

若兰用香帕掩着鼻，说起自己的床笫之事，仿佛是什么毫无关系的事，笑的前仰后翻：“不是我说，你们别看林公长得大大，其实啊……”

“那可不就是金箍掉了盘丝吗，哈哈哈哈哈哈哈。”

“对呀，傅王爷一大早就过来把她接去了安华寺。”

孔妙呸呸吐几粒籽，睛瞪的跟大：“一两银？你不如去抢好了，你家这钗是江南大师手工打造的吗？瞧瞧边角糙的，还有这珍珠一看就是劣质品，哎哟，上面都裂开一条了呢。怎么好意思狮大开要一两银？”

“我呸，你们一个个女中胚，聊这些臊不臊得慌啊？”

*

“……那位林公玩过这么多女人，居然还跟个小一样，亏得姑娘我经验丰富，才让他又重振雄风。”若兰一脸得。

人群顿时作鸟兽散。

“不在？”

孔妙喜滋滋的把战利品装起来。

“我倒是想试，可没那机会！若真有机会，老娘定让他仙死！”

不由自主的又浮现起之前好时，他一边激烈动作，一边与她低笑调情的画面。

“是。”

收拾完衣服，又如往常那样到厨房觅。

”

“你试过了？”

忽然，手停在一件工细绣的袍上，袍脚还用金丝线绣着华纹饰。

“一两银。”

嘻嘻咻咻一阵低语之后，女人们捂着帕笑得枝颤，一时间就跟了麻雀窝似的，叽叽喳喳。

“哎呀，我的好妈妈，妹们就是闲着无聊，坐着一起唠唠嗑嘛。”若兰笑眯眯的迎上去。

“我问他来了吗？他说来好一会儿了，还问我疼不疼？哈哈，笑死我了。”

“既是如此，”妈妈长烟杆一指，喝，“你们赶散了，围在这里像什么样！该练琴的练琴，该学诗的学诗，老娘这儿不养闲人！”

若兰回：“不巧，她现下不在苑里。”

“别说池公了，你们发现傅王爷的鼻没有，那家伙又又直的，肯定大活好！”

“照这话说，池公一定很厉害了哦。”

“五文！”

孔妙两耳发，几乎要溺毙在这个气息里。

小贩知遇着人了，咬咬牙：“行，十文就十文，给钱！”

上面还残留着他的气息。

孔妙：“那我们各退一步，十文。”

“林公之前玩的都是清倌儿，那些个儿哪懂什么媚招巧技，的媚骨风情，林公怕是要知味髓了。”

妈妈悠悠：“青青呢？让她来我房里一趟。”

孔妙将前几日浣洗过的衣服一一收来，迭整齐。

“问妙妙去，苑里就她被池公睡过。”

经过院时，一阵莺声燕语的说笑声。

“有什么关系，院里就我们这群妹，能被谁听了去？”

“我听说男人的鼻越，那床上功夫就越，那林公正好是个塌鼻梁，想来这话没错儿！”

“五十文？”

“你们一个个没事了？大白天的说这些闲言语。”妈妈着一张死白死白的脸，嘴里叼着一用纯金打造的长烟杆，从外面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