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情况吧，实在有些诡异，诡异到方寒霄本人不大好面，必得他这个官衙中人来说才显得客观公正，更能取信于人。

方寒诚当时苍白地分辩了两句,又骂那小厮,推官也不反驳也不阻止,但他富有意的神明确地告诉了方寒诚，他只是礼貌地听一听，事实到底怎样，他心中自有论断。

推官了解他的心情，帮了这个忙——他们去东便门附近到询问方伯爷的行踪及他边现的人以及任何其余可疑情况，这大半日没有白跑，真的问了些情况。

好一会儿,洪夫人回过了神，地盯住了方寒诚，声音凄厉：“诚哥儿，你说句话，你爹尸骨未寒,你就听着人这么冤枉他？！”

但方寒诚没有这么悍的心理防线,跟方伯爷门的那个小厮还是他在大街上认来的,结果被审那么一篇话来,衙役的回报，也都是在他底下发生的,当时推官看他的神就不对了,他震惊又恍惚着，想要为方伯爷辩解，一又看见方寒霄蹲在路边,拿树枝在地上跟推官比划着什么——

这个时辰，推官早该回家了，方寒霄虑着方老伯爷必定着急真凶信息，特把推官留着，请他再跑一趟。

推官这么说着，表情很奇特——嗯，被杀的原是想杀人的，这个展开，饶是他办过那么多桩案，所见也没几桩，无法评价。

洪夫人哪里惧她，仍是吵闹，好在她没闹腾两句，方寒霄和府衙推官以及方寒诚都匆匆回来了。

这个堂兄没事之前是什么风采，如今连说句话都这么费劲,当年平江伯那个爵位，究竟是怎么落方伯爷手中的？

方寒诚就失去了继续说下去的力气，现在洪夫人着他问，他也只能说来一句：“我不相信爹会害大哥，里面应该有误会。”

无论被抓住怎样切实的把柄，方伯爷已经死了,这件事没有办成,那就可以抵赖到底。

第118章第118章

这事怎么可以承认！

“下官回禀老太爷，伯夫人，伯爷这几日在外，撒了人手专往那些下九的地方去，似是想寻到那些隐秘的杀买卖的门路——”

这个声里的发虚之意，方老伯爷听来了。

僵凝住的不只是方老伯爷,屋里的所有人基本都呆住了。

三教九是各类案件发地，推官手下的衙役很熟悉这些门，而以方伯爷的份，他对这个层次是不熟悉的，虽是秘密派了心腹去打听，仍是留下了尾，让衙役从那些人里问了来。

只能平铺直叙地继续，“下官等在查探途中，遇到了昨日跟随伯爷门的小厮，这小厮昨晚丢了主人，正慌着，不敢回来，满街找。听见伯爷已经遇害，他反应不似正常下人，下官见他神不对，审问之下，他招了实话，贵府伯爷确有买凶之行，原是想杀——”他看了方寒霄一，在方老伯爷僵凝的目光中说了下文，“侄儿。”

是“应该有”，而不是“一定有”。

后，本是惊呆了，想跟去看看，方寒霄知她胆量不大，怕吓着她，不叫她去，后来才匆匆回来一趟，叫她去静德院看顾方老伯爷，她就来了，她帮不了别的忙，就这差事，她要好。

他本是坐在床上，用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