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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最后那件事,傅平在她的心目中,是淡定从容又xing格温和的男人,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无所不能。至于他的真实shen份,严嘉当然是震惊的。只是这zhong震惊,很快就被他疯狂的行为所抹杀。
严嘉自始至终不明白,就算他不愿再孤独活在世上,不愿继续被人追踪,可为什么他要拉着她一起死。难不成就是因为她和他曾经的恋人长得相像
回想起这事儿,严嘉还是有些后怕。
正想着,艾晓玉在门口敲了两下,笑嘻嘻提醒她:“严嘉,开饭了”
严嘉这才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原来不知不觉已经中午。
她rou了rou脑门,打住自己的胡思luan想,跟上艾晓玉去后院吃饭。
到了餐厅没看到齐临的影子,又见张阿姨在装盘,严嘉奇怪问:“齐临怎么又不下来吃饭”
张阿姨装好饭菜,回dao:“他说他shen上烧伤的地方yang得难受,不想下来。”
严嘉了然地点点tou。
齐临的伤,这些天开始在结痂好转,据说疼是不疼了,可从昨天开始发yang,昨晚她回到家中,还接到齐临的电话,跟她抱怨shen上难受睡不着觉。
她今早上来了博wu馆,忙了一阵,就开始坐在办公室胡思luan想,还没见到他。
严嘉忙将张阿姨手中的托盘接过来:“我去给他送吧。”
张阿姨呵呵笑了笑,dao:“你要上去,齐临肯定会拉着你半天不让你下来,不如你上去和他一起吃。”
严嘉和齐临自从一同旅行归来后,两人关系突飞猛进,博wu馆的几个人都看在yan里。但凡她上楼去找齐临,毕竟是许久之后才会下来。
艾晓玉还打趣问严嘉,她是不是跟齐临好上了
虽然得到的是否定的答案,但连严嘉自己也觉得和齐临似乎是太亲近了。
当然,她并不排斥这zhong亲近,相反还有些莫名的欣喜,只是每次见到齐临那懵懵懂懂的模样,又不得不默默翻了白yan,让自己别想多了,免得空huan喜一场。
她端着饭菜上楼,推开齐临房间虚掩着的门,yan前的情形,让她吓了一tiao。只见齐临光着膀子,在地上打gun,跟中了邪似的,连旁边他的猴子小弟都有点惴惴不敢luan动的模样。
“齐临,你怎么了”严嘉赶忙绕过他将托盘放在桌上。
齐临又gun了半圈,从地上爬起来,龇牙咧嘴地xi气,反手就要去挠背后:“yang死了,yang死我了”
“哎,你别抓”严嘉蹲,将他的手打开,“小心抓破了发炎。yang的话就说明快好了,在长新pi肤。”
“我知dao,可是好yang,我宁愿疼都好过这么yang。”齐临嘟囔叫唤。
严嘉想了想,dao:“你吃饭,我帮你用手摁摁。”
齐临点点tou,从桌上将饭拿了下来,拿起筷子开动。
严嘉在他shen后坐下,对着他有些chu2目惊心的背bu,只觉得心tou都有些发颤,想必当时是很疼的吧,也不知dao那几天,这家伙是怎么熬过来的,也没听他叫唤过。
她试探着在那些疤痕上an了几下,问:“这样有用吗”
齐临嘴里包着一大口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