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提吗？”他地看着她，“那你解释一下，他和你是什么关系。”

他的好脾气又开始崩解了。

“不要躲我。”白河书俯着，贴近她，快要碰到彼此的额。

大概是，最清楚的一次，她发现白河书不是一个彻底的温柔的人。他是个偏执的疯。

他忍受不了。

“我困了，”她一手抵在他的，“……休息吧……”

她早就想忘了，没有尊严的过去。

卡纳尔隐隐被勾起了过去的屈辱，向后退，慢慢被他近，熟悉的无力又席卷了她：“别这样……”

他吻住了她的。

她若无其事，他就若无其事。但她的反应，又好像错事的是他。

让人不舒服。

“是吗？”白河书用另一只手碰着她的额，手指慢慢向下，游移到她嘴上，“我会让你清醒的。”

后的床帘落下来，仿佛可以隔绝外界。

“你是不是假装到自己都快忘了，”他扯开领带，两幽地盯着她，视线在她的上停留，“以前天天在床上怎么求我你？”

不该惹他生气，但她又实在觉不快，最后只是冷地告诉他：“没什么解释的，跟你没关系。”

她才在外面两年，就和别人一起在酒店过夜。

还喝醉酒。

猝不及防，前的光被他尽数遮挡，她的视线变成一片昏暗，话被吞噬。

他以前明明是和她最亲密的人……

他甚至没有真正的跨越。

“我本来想陪你假装什么事都没有，”白河书了房间，把卡纳尔扔到床上，“你反而不想装了。我要什么都惯着你吗？”

“你才刚睡醒，”白河书一跪到她前，抓住她的手，嗓哑了，“又困了？”

揣测她会不检，揣测她和别的男人鬼混。

“……什么意思？”

“我真的……”

“地板很冷。”

“没有七八糟……”卡纳尔反驳，猝不及防地被他抱了起来，“！”

“……有。”卡纳尔闪躲他的睛，不动声的躲避他的碰。

“跟我没关系？”他用纸巾她的嘴，语气开始失控，“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不能和七八糟的人混在一起……”

“书哥？！”她愕然，一手抵在他，稍显的请求，“我自己走……”

醒来的时候，分明是他在探测她的温，她却以为是阿荒。酒店也是那个阿荒在订？

白河书总是疑神疑鬼。

卡纳尔脸苍白，明知不该和他较劲，又觉得窝火。

她的没有血。

掠夺她的一切。

不像话。

想到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了，觉心脏烧了起来，他不能原谅。

“……”

在不明不暗的光线里，看他的睛就好像被电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