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姒没想到慕泽竟承认的如此直白，一时之间有些愣住，却还是飞快：“我何时看也不看你一了？”

慕泽提醒她：“那时在战场上，你的目光永远在溢玢琴上，一曲作罢，便又匆匆离去，你确定你看到过我？”

情我说的时候你没注意听，现在才想起来啊？

待了十几万年，早已腻得发慌。

想二人以往每次去时，皆是她一人上心，而慕泽则是能拖则拖，实在拖不了便只能不情不愿地跟在她后。

遂，今日大好机会，卿姒怎能错过？

卿姒见状，终是忍不住笑：“所以，慕泽上神，别再整日里患得患失担惊受怕了，你这副面，还怕别人注意不到你？”

慕泽立：“他二人自有分寸，你何需心。”

慕泽闻言，看了她一，当然要趁芳漪不在才回来。

当日得知她已恢复记忆后，他不是不惊讶的，可惊讶过后，却是一阵一阵的后怕，他再也无法接受她漠然无的神，疏离一切的态度，那样的她，让他心生怯意。

慕泽忽而勾一笑，心情极好地：“想去哪里玩？”

卿姒见他不语，忽而轻叹一声，：“好无聊啊，漪漪也不在，我们为何要回九天？”

卿姒立：“当然，你不就是那个一直穿蓝衣裳的吗？每次都站到最后的那个人，是你吧？”

提到芳漪，她忽而忆起一事，趁机翻旧账：“当初在界之时，你为何要把我藏起来，不让芳漪看见我？”

慕泽这回倒是正了神，沉声：“你用卿姒的份活了四万多年，我却突然告诉你，你不是你自己，而是另一个人……你能接受吗？”

他无法再次接受这可能，不敢冒险，所以他宁愿卿姒误解他，也得抱着能拖一天是一天的念。

恢复记忆后，再不如以往那般好糊，常常心血来便将他堵得说不了话。

慕泽理所当然：“她会坏事。”

慕泽神有异，并不言语。

虽是如此想着，可卿姒却不想落于下风，亦：“你不过是怕我恢复了记忆，瞧不上你罢了……”

卿姒又喃喃：“你说漪漪这样一天到晚往夜覃的府邸跑是不是不太好？我要不要？”

卿姒以为慕泽会否认，谁知他竟敛眉：“嗯，我怕。”

卿姒撇撇嘴，揭穿他：“你是怕我知我与你的心上人长得一般无二，从而提早防备你？”

她明明看过，还记住了。

二

不然，哪里来的后面如此多麻烦？

慕泽：“方才不是说无聊吗？带你去解闷。”

慕泽似乎难以消化这番话语，愣住了好半天。

卿姒没听清，微微疑了一声。

卿姒又：“当初我与你闹别扭时，你为何不直接告诉我，我就是你喜的人？”

慕泽淡声：“我怕你如以前一般，看也不看我一，离我那么遥远。”

好像，确实有些不能接受。

瞧瞧当初大战刑天之时，得知她恢复记忆后，他是多么的震惊非常与小心翼翼。

卿姒转念一想，也是。

“嗯？”卿姒没反应过来。

听说近些年来凡界发展得极为繁荣，她自是想去一看。

诽腹归诽腹，对于慕泽主动开要带自己去玩的想法，卿姒自是十分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