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几句，负责老师过来领人，“你们两个是瑞医专的学生，方明曦、卢絮，对吧？”

她俩，心下有数。

肖砚嗯了声。

瑞城几座医院的名额早早抢完，剩下的社区医院、重诊所也各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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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卢絮发问，“不是应该有三个人吗？”

车开动，方明曦同卢絮说：“其实也不是太糟糕。”

卢絮：“还不糟糕？别人都去大医院小医院，我们去什么基地

是个天清气的好日，方明曦早早收拾妥当，赶到集合地同卢絮及两名老师会和，坐上学校安排的车。

寸不解,“一个礼拜每天都来？没人的时候也来？”他和肖砚并非每天都到这来吃饭。

方明曦拿起手中纸条，上面是分到的小号，纸上和车上都是一个数，8。数倒是吉利，但地儿……

卢絮撇嘴。

卢絮还要说话，方明曦拉住她胳膊一扯，她不甘愿地闭上嘴。

对一遍资料，老师招手让她们上车，“那就行了，坐好发吧，那边已经在等着了。”

肖砚侧目瞥他，淡淡收回视线，端着茶杯走到靠窗的桌旁。

“不用这样吧。”卢絮苦笑，“是说不跟别人争，但就这样直接剩菜一样把我们剩下也太过了啊？”

方明曦敛下，没回答，提醒她：“小声，负责老师站得不远。”

老师往后一指，“你看看这周围，现在哪还有人？除了你们俩还有谁。”他，“另一个女生跟上一组去社区医院了，就你们两个，快上车！”

“为什么人家都是去医院，我们这——”卢絮一脸无奈和纠结，问方明曦，“这个什么民间救援基地是哪啊？”

“她只是来混饭吃，都不容易。没必要。”

寸啧啧叹：“真是能找事的。”

老师给她们讲注意事项，反复叮嘱，会场前没忘提醒：“等会儿实践验，发前分组选地方，咱们不跟人争，省得惹事端，知吗？”

肖砚确定,“对，照就是。”

样？”

会场里聚集一大帮人，各校队伍尽数到齐。老师们去参加座谈，学生则由活动组织老师带领，依次分组乘车发。

寸脚下不动，想不通：“砚哥你这是……？”

朗声线里，夹杂一丝似是又非的和，转瞬即逝。

护理系联合座谈会如期开始。

肖砚不再谈这个,转而：“你跟前台说一声，后面一个礼拜方明曦会来十号包厢榨果，谁都别拦，让她们把数记在账上。”

寸一时分辨不他的意思，“那……那不让她不就成了？”

肖砚往杯里冲,“她的格,我怕她在外面推销,把店给砸了。”他用一个词形容，“——过刚易折。”

方明曦和她并排站，面前一辆等待发的小士，排在前的队伍已陆续离开。

她们说是。瑞医专，即“瑞城医药专科学校”的简称。

寸笑：“嗨，不过都是些嘴厉害的！先前还抱着肚哎哟哎哟叫唤不停，我说要么咱们上医院检查,立就没声了！你说好笑不好笑？哎对,那个闹肚疼的赶巧正好是邓扬的朋友，就总能在他边看到的那个小姑娘，方明曦有没有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