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紫琳也跟着一震，顷刻吓得脸都白了。

她没嘴，张军倒是愣了一下，也就不说什么了，把中断的课程继续下去。

问了两句，但没说什么重话，忍下了。

桌面忽然一振。

张军拂袖，回到讲台上，把手机往桌面上一扔，“课，咱们今天先不上了，咱们来好好说一说这个纪律问题。开学快一周了，我发现你们有些同学，还没调整好自己的份，搞清楚自己学习是为了什么……说小话，玩手机，看课外书！你们以为学是替我上的？我告诉你们，你们要是考不上大学，什么下场？那今后就是社会上的渣滓！”

作者有话要说：　　心细如发蒋西池。

万紫琳手指死死扣着桌面。

“拿来！”张军伸手将她往后一推，手伸桌屉里一摸。

然后是张军开始讲课的时候，发现方萤居然明目张胆地趴着睡觉。走到教室中央讲课的时候，一记粉笔砸过去，聊作提醒，但她居然无动于衷。

“张老师……”

一声断喝：“闭嘴！”

张军摆，似是痛心疾首，“啧啧，成绩不好，搞这些男盗女娼的事倒是擅长……小小年纪，怎么这么不要脸？万紫琳，话我撂这儿……”

方萤袖笼着手，帽压着眉，一句话不说，大步走到讲台上，径直去抢他手里的手机。

张军扬起下颏，“方萤，你有什么问题？”

“没有？”张军放了粉笔和木尺，走下讲台。

“……负数的加减法运算，大家应该已经掌握了吧？我们来快速几算题，”张军看了看贴在桌面上的名册，“万紫琳，3-（-3），等于多少？”

第7章冲突

“我的命不值钱。”

转，走到万紫琳桌前，把SIM卡一放，然后站到了后面

方萤上课时居然也着帽。

一诺基亚手机，崭新的。

片刻，蒋西池看见她缓缓地抬起了脸，帽檐下眉皱成一团。

万紫琳慌忙站起来，着书页前后翻了两下，又求助似的看了看周围同学。

方萤接过来，两下扣开了后盖和电池，卸了SIM卡，又装回去。

把手机往桌上一磕，抬，盯着张军，一字一句，“你才是渣滓。”

张军到她面前，“东西拿来。”

张军皱眉，“你刚在低玩什么？”

张军探过，敲了敲桌。没反应。

“没有……”

教室里一霎安静了。

所有人，都觉察到张军讲着课，突然停顿下来，立时齐齐转看去。

·

然而好景不长。

张军被打断，斜往手机上瞟了一，一顿，“……这短信有意思了，你们听听……”

“我看你胆越来越大了！班主任课堂上公然睡觉！给我站起来！”

“对我而言是无价。”

这下他再也忍不了了，怒喝：“方萤！”

万紫琳哀求：“张老师！”

张军“嘶”一声，松了手。

方萤一手攥手机，一手拿指甲去抠他的虎，下手死重，差把他虎的都给抠下来。

“你什么！”

方萤顿了一下，一句话也没说，抹了一把脸，摇摇晃晃地站起。

事件的心人浑然未觉。

方萤迟钝缓慢地“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