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岛几乎不见一个人。
他也立刻明白了,他的母亲廖梅如与他一样,只是她不能任,只能扛。
有片刻,他心疼他的妈妈。
“你……”颜涓若言又止。
“其实,我是有自己的方式的,在国我每天跑半程
拉松……”
更像游戏。
又走过一座桥。
“直到那晚遇见你,离我先生闭才三天。我的
神是游离于
的……那晚,我本应该在家休息,但有医生家有事,我去
夜班……”
“……”颜涓若继续无语。他好像是局外人。的确,对于这次割腕,至今他没有去剖。
“呵呵,这个不能长久,你的膝盖,腰椎将承受不起……”
不计后果。
“你听我说,谢谢你的好意。我先生闭之前,对着我笑,那是一
要了我命的笑,我仿佛自己拿着手术刀,刀上还滴着血,可是他无比宽
地看着我笑……”柳佩璜摇摇
:“生命是什么呢?我时常想这个问题,我几乎确定生命就是一
债务。每个被打发到人间的生命,都是为了偿还上辈
自己或家人的一
债务……有的还的轻松,有的还的挣扎……”
“我不知你是不是那个组织的人?我不问了。在
国,你可以加
一个教派,然后学着为亲人,你想得到的亲人祈求,你祈祷的时间越长,说明放在你心上的亲人越多,开始时,你
几分钟为有限的几个人祈祷,后来,你会
一小时两小时为
现在你生命中的所有人祈祷,这样,你的心越发的仁厚安详……”柳医生说。
“……”颜涓若无语,他不知接什么话好。
“没有再想过傻事吧?”
“你苍白的小脸,无所谓的神情,让我惊讶。你不知什么是死,即使你割了自己的手臂,但你不知
什么是生死……这才是可怕的……”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的母亲?或许你可以像我一样,天天为你的母亲祈祷,从中获得生命的意义?”
桥连着桥。
后来,我自然有我的方法。尽他存活一天,都像在地狱煎熬,但事实上他是我间接杀死的……”
寺,是存放不安灵魂的地方,从祈求获得解脱或内心平安,同时保佑亲人。
“这,自然是非常好。”聪慧的颜涓若立刻明白了柳找他来游旻元寺的意思。
“柳医生,你太悲观了。”颜涓若说。
“有用吗?”颜涓若问。
雨下得绵密。
“其实你的伤并不重,但你思想麻木,我担心你这自
格以后还会犯,所以,我买了江边的公寓房,你知
的,我不能
家,也不是居士,我只能在凭窗的小房间里,天天对着旻元寺祈祷……”
旻元寺的风雨沁人心脾。
走过一座桥。
两个人都带了雨。
“我会试试…
一老一少,谈着生死。
“柳医生,你不能这么说……”
“对,你的命,是我天天祈祷来的。我不知你在哪里,我也
本不想去打听,但有我的祈祷,你一定平安。”柳医生平静地说。
他颜涓若无论怎样,应该一个人
有担当的事,为亲人祈福。
“这,没有,但也消极得不行。生命这东西,也是被动的……”颜涓若说了一句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