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教礼仪的老嬷嬷以外，其余课程都由陈先生教授，当然也不可能是她一个人全教授，只是不论我们学什么，跟哪个先生学，陈先生都会在旁，因着祖母每十日便要招了陈先生去问。”

乞巧松了气：“小，您怎么睡着了……”

“真的很像……但是哪有这么巧的。”程晏迟喃喃。

顾棠华笑了笑，如果能再见到他，她一定离他远远的，再也不去祸害他了。

他是宜云长公主和镇国公的嫡次程晏迟。

纵然他今生着她喜的样伪装着自己，甚至装得让自己都以为他本就是这样的了，但到底是没那份福气再遇上她了吧。

顾昙华依旧在上，对凡尘不屑一顾的样。顾竹芸从了昭大长公主的院就开始止不住的打哈欠，似是没睡醒的样。倒是顾竹珊，还是情情的跟顾棠华说话。

同样的如墨夜下，都城的另一端的镇国公府内，一白衣的男很显。

她是怎么回的来着……

可是真是可笑，她死了，上辈还没来得及看清自己的心意就死了，和霍昭言算是天人永隔再也见不到了。

“二明日可以与我们一同听先生授课了，真好。”

帷帐放下来的那一刻，顾棠华偏了偏，有泪从角，落在枕边。

也是上辈年纪轻轻就白发横生，最终死于大漠的裕成帝霍昭言。

第二日是要去给昭大长公主请安的日，待早膳结束之后，昭大长公主说女学的事情。其实主要是对顾棠华说的。

更让顾棠华难受的是，她好像突然明白了。原先觉得隔着雾和纱的东西，突然就清楚了。

有次他喝了酒，带着醉意，睛亮晶晶的看着她。

她是喜霍昭言的。

整个人有些回不过神的的任由乞巧收拾好了，把她推到床上掖好了被角。

程晏迟坐在屋上，也不底下的贴伺候的小厮莫陵有多着急，目光沉沉的看着万里无云的夜空。

于是顾棠华只好又和顾昙华几人同行了一段路。

昭大长公主满意了，便让宋琬如留下来，其他人都散了，各回各院吧。

顾棠华自然是不愿的，但是面上丝毫没有显来，她知就算她真有那个能耐说不好，昭大长公主也不会同意的，毕竟其他几个都在上，就她不上，算什么？

先前的一梦，仿佛回到了上辈，那么的真实，每一个人，每一个都仿佛手可及。

那个总是噙着笑看着她，仿佛永远都没有脾气的霍昭言。

顾棠华笑着屈行了一礼，说：“自然是好的，谢祖母记挂。”

顾竹珊一直说，说了好一

如果能再见到他……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就说自己，重生来到这个地方之后，容貌完全不同了。就算他的阿棠也重新活过来了，可哪有那么巧的连容貌都那么像……

顾棠华突然惊醒了，一抬，的是乞巧的脸。

“家中几个妹都有上学，家里特意请了女先生和老嬷嬷，教琴棋书画诗书礼的，”昭大长公主说：“先前你才回来，我想着得给你时间适应，如今我想着也差不多是时候让你和妹们一样上女学了，可好？”

虽然其实她知，霍昭言并不是个没有脾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