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竹芸放心下来，看了下这个只比自己小了半年的四妹妹，总觉得心里莫名有怪异，但是又想到自己这个妹妹，素来都是小声小气的，当初她喜她的院，顾竹珊不也直接让了吗？

顾昙华毕竟是顾之遥唯一的嫡女，而且顾昙华生不久便丧了母，顾之遥对这个女儿便多了关注和耐心。

顾竹芸说完，撇了撇嘴角，又拿起了荷包接着绣：“那又怎么办呢，谁让人家是嫡的，我们只是庶的，没法比。”

顾竹芸想到这里，又有犹豫了：“可是……这话本从哪儿来？到时候二万一要查……”

而且，也只是把顾棠华的功课换成话本而已，也不会有什么大影响……

今天这么大胆，估计也

顾竹珊听来顾竹芸的语气变化，苦笑：“三别误会……我就是方才想去找大，结果大压就没有让我院，我听大院里的小丫鬟说，大似是因着今早的事而不快活……大是长房嫡女，也只能在自己的院里生个闷气罢了，而我们庶女的，却连不服气都是不敢的……故而心有慨，这都是命啊。”

顾竹芸被她生母柯姨娘说的那些过往经历吓着了，满心想着至少日后不能嫁到一个地位不的人家里。

顾竹珊语气轻快得很，仿佛真的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女孩，顾竹芸纠结了一下，便了。主要是她的确有些不快，而且如果可以让顾棠华丑，顾昙华会觉得开心，到时候她再去邀个功，说不定顾昙华会对她另相看呢？

顾竹芸抿了抿，看向顾竹珊：“四妹妹与我说这些什么？”

顾竹珊见她这样，有些恨铁不成钢，缓了缓，才开说：“三，要不我们跟二开个玩笑吧？”

如果顾棠华不是嫡的，又怎么可能回来才这么一小段时间，就能得了祖父祖母的喜……而她们这庶的，却没那么自在，就是平时父亲也是不把她们看在里的。

顾竹芸啪的一声就把刚绣到一半的荷包拍在了石桌上，冷哼一声：“可不是命吗……二才回来不到一个月，什么风都抢尽了，半个月后家里还要借着祖母的寿辰办宴，让满朝城的人都知顾家二房回来了，还有个嫡的二小。”

“不会的。”顾竹珊：“我先前总是往海棠园去，曾经有次看到过，二房间里是有话本的，二本来就看，到时候也只会觉得是她自己不小心拿错了而已。”

“我就是想着，这次陈先生不是给我们布置了功课吗，我们把二的功课给换成话本好不好？让二到时候丢个脸……其实也就只有我们妹几个，还有陈先生在而已啦……而且，大也对二不满，刚好还能给大个气呀。”

顾竹芸也知，自己只是个庶女，日后嫁如果要正室，铁定不会是什么大家族，但是如果顾昙华这个既受父亲喜，又得祖父祖母喜的长房嫡女愿意帮她说上几句……

，其实顾棠华早上压什么都没说，没有说她觉得故事里的女儿和母亲到底谁对谁错，只是圆的说了一些听上去颇为有见解，实则仔细去想，却是些压没什么实质的话罢了。

顾竹珊语气俏，顾竹芸看了顾竹珊一，说：“玩笑？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