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是……

顾棠华并不意外，她本来也不怀疑顾昙华。至于剩下的顾竹芸和顾竹珊……

想了想，顾竹芸又说：“这个事四妹妹也是知的，我们俩先前就只是想着给二开个玩笑，但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啊……”

下更是发慌，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那话本不是好些年前就有了，还是随书铺都可以买到的吗？

顾竹芸战战兢兢，她虽然心大，时而不太会看人，但是胆却是不大的。听着锦绣姑姑的话，再也忍不住，声音发颤的开了：“竹芸……竹芸先前曾经让边的秋芽托她哥哥买过书来，但是买的只是话本，半没沾禁.书啊！更是没想着要害二的……求祖母明察。”

顾竹芸想明白了，那书既然被昭大长公主她们这般厌恶，定不会是简单的东西，肯定是和禁.书之类的扯上了关系的。而自己让人买书的事肯定能被查来，与其到时候有理说不清，倒不如现在说个清楚，承认自己看话本总比承认自己用不堪目的书陷害的好。

顾竹珊仿若受惊一般，连忙跪下了：“祖母，孙女平日里最是胆小，怎么可能什么故意换了二的功课的事，且，且前段日孙女还一直忍不住往二的海棠园走动，对二最是喜不过了……”

“故而婢斗胆，最后问一次各位小，可有什么想说的？”

不必再说，在场的人也都明白了，那书大致是什么。

正想着，顾竹珊就听见顾昙华开了：“那次我去买书，去的是沈氏书铺，沈氏书铺的名声是有目共睹的，且我前后不过了半个时辰便回来了，随我边门的只有一个秋冉，车夫是祖母平时门常用的那个，我门去了哪儿，待了多久，边丫鬟有没有离开过，这些祖母都可以差人来问……这脏，我可受不起。”

世家小，涉及禁.书，简直是一耻辱。

顾竹芸猛地一松气，既然顾昙华门买过书，那……她的嫌疑就小了些是不是？顾竹珊也是不经意间微微一蹙眉，顾昙华门买过书……这她的确是不知的，这样的话……这次的事估计就算是白费心思了。

“是。”锦绣姑姑应了一声，：“这件事，说来要查的话，虽是繁琐，但却是不难查来，毕竟顾家虽大，但规章在那儿，谁什么时候了门，了什么，什么时候回来的，都是能查到的，但是这若是去查，小的名声在府中可怕是就不好看了。”

说罢，顾昙华轻蔑的看了顾竹珊和顾竹芸一，那意思明晃晃的毫不掩饰。

顾竹珊觉得顾竹芸简直蠢笨至极，半经不起吓，不过也无所谓，总之她想要的结果，也无

锦绣姑姑从小丫鬟手中接过了门房记录的册，一页一页的翻看，最后说：“这一个半月内，因着没有什么需要府的事情，除了大小门买过一次书，二小先前与二夫人和二爷回了一趟外祖家，三小和四小门去过首饰楼之外，再无记录。”

“祖母，竹芸也没过……”

顾竹芸见顾竹珊跪下了，自己也连忙跪了下去，因着先前锦绣姑姑说的那些都和她让人买的书不符，故而顾竹芸虽搞不太清楚，但很有底气。

“行了。”昭大长公主打断，看向锦绣姑姑：“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