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在他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了的时候，她现了。

顾昙华：“是发生了事……怎么了？”

名字，容貌，……哪有这么巧的。

顾锦往外走了几步，没忍住转过来，对顾昙华说：“昙华，不怎么样，我是你哥哥，亲哥哥，你记着。”

“大哥慢走。”

程晏迟看了他一：“怎么说？”

第一次是在宋家，当时远远的看着，只觉得长相相似，并没有想。

程晏迟的确不看书，上辈他自小学的是帝王之术，那些诗词歌赋他用不着，不看也不在行，偏生后来他喜的姑娘是满都城都闻名的才女，他想着要投其所好。这辈倒像是成了习惯了，书房太空了他不习惯，还特网罗各稀有的书。

他找了好些年，才慢慢地反应过来，他其实一直都像个无苍蝇一样在瞎找，茫茫人海，大海捞针，或许他的阿棠压就没有重活一世，也许她确实活过来了，但是和他一样，样貌份完全不同了……从何找起？

顾锦有想叹气：“你没受到什么牵连吧？”

看着程晏迟离开的背影，宜云长公主叹气：“这……唉！这孩和宋家那孩关系好，也不知是好还是不好……”

“也对，你二表婶的娘家就是宋家……”宜云长公主着，说：“你乐意去就去，家里也乐意看到你愿意往外走动。”

而且……她也叫棠华。

莫陵无言。

程晏迟从宜云长公主那边来，边带着笑地往自己的院方向走。

程晏迟心想，去试探一下吧，试一试，万一是他的阿棠呢？

这辈支撑着他活下来的就是一个念想，想着既然他能重活一世，那他的阿棠也有很大的可能活了下来。

第二次就是昨天，书店里隔得近了些，再看见，何止是容貌，还有神似……看着乖巧柔的，实际上胆大得很。

回到院里，程晏迟往书房去，莫陵跟在后，心想又来了又来了，他家公每次无聊就往书房去，看着满满的书神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程晏迟坐在书案前，静静地想先前两次遇到顾棠华的事。

“……公，您在笑。”

顾昙华摇：“我没事。”

闻言，程晏迟摸了摸边，又是一笑，然后继续往前走了。

上辈他第一次看到看到她，她就是一男儿打扮，跟街边卖糖葫芦的老伯要了两串糖葫芦，然后蹲在街边和一个小乞儿一人一串的开就吃，手里还卷着一本诗书……半没有太傅孙女的直觉。

亲妹妹如此生疏，顾锦心下苦涩，但也别无他法，只得淡淡的了，说：“我听闻先前你们上女学发生了事？”

万一是老天爷怜悯他这么些年的求而不得呢？

宜云长公主正有讶异，想说这和她这二儿差不多的宋家瑾涵怎么突然要参加她姑姑的寿辰宴了，然后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就算不是……

顾锦只好说：“那就好……我就是来看看你，没事就好……那我就走了。”

莫陵觉得奇怪：“公，是有什么兴的事吗？”

“我与瑾涵约好了，那天我也去，来跟母亲说一声。”

也没什么损失了。

顾家的一院里，顾昙华看着面前的人，声冷淡的喊了一声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