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棠华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程晏迟下意识想拒绝，却突然一顿，了：“那就麻烦你了。”

她平日里不怎么门，应该是不会再遇到了。

顾棠华想了想，：“三者除了长相相似……没什么相同之了吧？穗尾发于，清草于夏，树于冬，都是檀，除此之外，差别极大……程表哥问这个什么？”

程晏迟本是想问问关于顾棠华的事的，但是走了一段以后才想起来，若是这丫鬟回去以后告诉了顾棠华他问了关于她的事……怕是会拿他当怪人的，太过冒犯了，于是只好憋着，心想回去了以后再查就是，她这些年发生了什么，怎么过来的，都查得清清楚楚的。

乞烛歪了歪：“没有啊……不过要真说起来，刚刚遇到的那位程公倒是怪怪的……可是好像有没有什么问题的样。”

顾棠华了，程晏迟才开：“你可知穗尾，清草和树的差别在何？”

“乞烛，你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乞烛跟着顾棠华回到海棠园，指挥着下面的人把秋千给重新固定好，一再调了一定要牢固了，然后才回到顾棠华边：“小，这次一定会钉得牢牢地，不会再倒啦，您放心。”

程晏迟神的想着，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乞巧在打量自己。

顾棠华有想皱眉，最终忍住了，心想最好是最后一个，要不然她就懒得搭理了。

顾棠华了，有些敷衍的样。

顾棠华让比较沉稳的乞巧给程晏迟带路，对程晏迟屈行了一礼，便带着乞烛走了。

她此时心绪不宁，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但是怎么都想不起来。

程晏迟了。

程晏迟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开，神有些恍惚。

“怎么了？”程晏迟一看过去。

程晏迟独自一人先行离开了，若是

他已经，没有耐心再继续拐弯抹角。

程晏迟回过神来，轻笑一声：“没事……我之前看见了什么都与我无关，不会与旁人说的，你谨涵表哥也不会说……我要走了，你……你先走吧。”他现在需要消化一下，他怕吓着了她。

乞巧很快就回来了，想了想还是对顾棠华说：“小啊，那个程公有怪，看着很温和的样，但是直直对上的时候却下意识觉得有威慑人……”

顾棠华看着窗外的秋千架，说：“无妨，不相的人罢了。”

“程表哥？”顾棠华觉得，这表哥实在有奇怪……也难怪和宋谨涵是好友？

程晏迟心里绷的那弦终于放松，他看向顾棠华，她眉目如画也画，他心一。

乞巧觉得自家小这个表哥真有奇怪，但是什么也没说，只是等了一会儿，才开：“程公，婢带您回筵席大厅吧。”

么？”

乞巧被他这一看得莫名有瑟缩，连忙摇：“没……”

顾棠华见他脸不大好，却似乎又有兴奋的样，皱了皱眉：“程表哥，我让丫鬟给你带路吧？”

我终于找到你了啊。

他想过很多办法试探她，最终因着这个情景，选了这么个最为直接的方式。

顾棠华低沉思，没看到程晏迟的手在微微的颤抖，指尖冰凉发白，心中又隐约有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