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昭言，你怎么站在那儿不动啊？”她坐在秋千上，看着院门，似是觉得奇怪，便从秋千上起来了，走向他，手覆在了他的额上：“你脸好红……没烧啊……你喝醉了？”

程晏迟这晚了一个梦，梦里他回到了上辈的萧王府，他心心念念的阿棠还是他的王妃。

醒酒汤的碗倒了，摔在地上，碎成了好几片。她也被拉到了他上，挣脱不开。

她似是觉得奇怪，蹙着眉问她：“是我啊，不是我是谁？你怎么喝得这么醉？”

“真的是你啊……”他笑着在她脸上亲了亲：“阿棠，真的是你啊……”

顾棠华把看到顾竹珊和太殿下的事情说了，她本来在想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她就当什么都没看到，顾竹珊要什么那就要后果自负。

顾棠华乖巧的：“娘亲不用担心的……”

程晏迟没搭理莫陵，直接掀了被睡觉。

程晏迟不知自己是在梦，还是在回忆上辈的事，情景似真似假，半梦半醒。

“这……”宋琬如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嘲讽开：“这些个心思倒是活泛。”

她一直都是连名带姓的叫他的，他是东太的时候她就这样，他成了落魄的王爷的时候她还是。也就只有在他们的婚事刚定下来没多久的时候，她因为不满而叫了他一阵的“太殿下”。

结果第二天早上，莫陵打算去叫程晏迟起的时候才发现程晏迟已经不在卧房了，他往书房去，人果然在书房。

“霍昭言。”她叫他。

又说了会儿话，顾棠华有些犹豫，最后还是说了：“娘亲，我今日回院的时候看到了件事……”

可是后来她冷静下来，就反应过来了。

莫陵一阵无言，然后默默去了。

“好了，棠儿，这件事娘亲知了，你别再这件事，在你四妹妹面前也别提半句。”宋琬如叮嘱。

她还是蹙着眉：“你想要孩？”

“你祖母这寿辰过去了，府里的事就没之前那么忙了，不过接下来外面的帖就少不了了。”宋琬如摸着顾棠华的发，说：“你呀就不用总待在屋里了……不过那些个赏宴诗宴的，去多了怪烦，还不如在家里……唉，跟你说这个什么……”

“牢靠的。”顾棠华笑着说：“娘亲不忙了？”

“我没醉。”他狡辩，又笑起来：“阿棠，等报完仇，我们要个孩好不好？”

半夜醒来以后的程晏迟可以确定，梦的前半段是上辈真真切切发生过的，后半段纯属臆想。

她很无奈的笑了笑：“好。”

“公……”莫陵刚开，就惊住了，他家公，居

她说好。

“我想要我们的孩。”他说完，又小心翼翼的问：“好不好？”

她拉着他了屋，让他躺在床上，吩咐人端来给他脸，喂醒酒汤的时候他突然反应了过来，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

顾竹珊是顾家女不说，她父亲顾之远是顾家人，还是太太傅，各牵牵绕绕的，顾棠华想了想还是决定把事情告诉父母亲，他们要怎么，就怎么。

顾棠华了。

程晏迟半夜要了，沐浴来的时候床榻已经收拾净了，莫陵一脸复杂的看着他。

千，那秋千倒了……宋琬如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