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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妹妹和太子殿下走在一起,有说有笑的……”
“够了!”沈环玉心中怒火横生,看向顾竹芸的yan光都带着愤怒:“你跟本gong说这些zuo什么?劝本gong成全你的好妹妹的一番心意?”
见沈环玉这般,顾竹芸心下有些jin张,但是竭力保持着不慌不忙的样子,对沈环玉dao:“娘娘误会了,竹芸只是觉得娘娘是个好人,理应知dao……说来丢脸,四妹妹的xing子并不太好,故而……竹芸万万没有其他意思,望娘娘明鉴!”
沈环玉shenxi了一口气,再次看向顾竹芸的时候yan神有些古怪,什么为了她好,只要不傻就不会相信。
“你和你四妹妹有旧仇恩怨?”沈环玉问dao。
顾竹芸没有掩瞒,开口dao:“娘娘也知dao,家中二姐姐是去年夏天才回的朝城,后来二姐姐与我们一起上女学,先生很是喜huan二姐姐,故而四妹妹觉得心有不满,便与我说dao要捉弄捉弄二姐姐。当时竹芸实在天真,居然信了她,还以为就是简单捉弄一下二姐姐,还能为大姐姐chu气……谁知dao,大姐姐和二姐姐虽然xing子各有不同,但是都是爱护妹妹的……只是当时竹芸信了她,以为二姐姐xing子不好,大姐姐也不喜huan二姐姐。”
顾竹芸说着便开始掉起了yan泪:“最初顾竹珊本是与我说,就只是把二姐姐的功课换成话本子,让二姐姐受先生一顿责骂而已,结果谁知dao,后来被换成的gen本不是话本子,而是……禁.书。”
“二姐姐求到了祖母跟前要清白,最后我才知dao,顾竹珊买通了我shen边丫鬟的哥哥,让他把话本子换成了禁.书,我拿去的时候也没有时间翻开……最后就成了我故意构陷姐姐,被关在小祠堂。之前祖母寿辰,竹芸没有chu现,便是因为当时在祠堂里思过呢。”
“若是竹芸自己也zuo错了,便不会记恨了,但是是顾竹珊刻意引着我,最后还诬陷我,把她自己倒是摘了个干净,竹芸自然记恨于她。”顾竹芸抹着yan泪。
她说的话,虽然也有细节之chu1是她自己添油加醋和杜撰而来的,但是大ti上是事实,故而顾竹芸并不担心沈环玉事后去查。
顾竹珊那么可恶,但是却没有受到惩罚,凭什么!
沈环玉听完,看着仍旧跪着的泣不成声的顾竹芸,拿过刚刚被她摆在了桌面上的荷包,mo挲着上面的纹路,dao:“既然你和顾竹珊有恩怨,那本gong怎么能相信,这个荷包不是你用来诬陷顾竹珊的呢?”
顾竹芸连忙磕tou,dao:“竹芸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就这件事来欺骗娘娘……竹芸愚笨,唯一拿得chu手的,便只有女红了。这个荷包虽然绣得不错,但是竹芸的手艺,不怕娘娘觉得竹芸厚脸pi,竹芸的手艺,比这个荷包好得多了。”
顾竹芸又dao:“娘娘若是不信,可以现在派人去把顾竹珊落水后换下来的衣裳拿来找找,顾竹珊把这个荷包是随shen携带的,一定能找到一个一模一样的荷包……竹芸方才可是都没有靠近过顾竹珊的床边半步的,不可能趁着方才的机会把一个一模一样的荷包放到她衣服里。”
“不过顾竹珊现在shen上那个荷包是假的,竹芸呈上来这个才是顾竹珊亲手绣的……几个月前,太子殿下的正妃侧妃圣旨颁下来的第二天,顾竹珊便gan染了风寒,当时竹芸从她床边找到了这个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