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这个开就让她觉得这案不简单，她说：“我想听下去。”

“本来这个案看上去就已经破了，有理有据，动机也合理。可是后来仵作验尸，发现夫人和小厮都是中了一的毒死的，可是据那个五房小妾的丫鬟说，五房对粉过，平日里从来不挨草这些东西。加上五房脖上的勒痕不止一条，所以这案有疑。但是因为查了半个多月还是没能查清怎么回事，又有了另一件大案要查，所以当时大理寺把这件案先暂时搁置了下来，直到前几天我接手。”

程晏迟没卖关，直接了当的摇了：“不是……是十八房。”

顾棠华思来想去，摇了摇。程晏迟给的信息太少了，估计是怕吓着她，所以说来的都是模模糊糊的，能让人听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细节太少。

听到这个，顾棠华心想还好自己没喝，要不然肯定得呛到。

顾棠华顿时觉得后背生凉，有骨悚然，但她很快意识到应该不是妖鬼怪之说，比起那些，最有可能的是——“那个十八房压没死？”

“小妾知了以后就去威胁夫人，结果被那个小厮给误杀了，杀了以后就得想着要毁尸灭迹啊，于是夫人让小厮把那个小妾的尸首抬到城外葬岗去，准备等富商回来了以后就说是那小妾自己跑了，结果没想到要门抛尸的时候，被第十六房的小妾给撞见了。但是夫人和小厮都不知，十六房的小妾回到自己的屋里就开始害怕，最后不过十天时间，就生生把自己给疯了。”

程晏迟见她饶有兴致的模样，只得无奈的继续说下去了：“富商的夫人和小厮有染，结果被富商的第十八房小妾知了……”

“你猜猜？”程晏迟看着她。

顾棠华追问：“凶手是谁啊？”

程晏迟了：“我翻了这件案的所有卷宗，包括画师画下来的现场——大理寺的画师，会把案的现场的每一个细节都画下来，包括各不起的地方——在那些卷宗里面，我找到了线索。”这个分，程晏迟一语带过了，“最后真相大白，十八房没死，她爬了葬岗被人给救了。之后十八房自毁容貌，回了富商的府上，看见十六房被推下

听到这儿，顾棠华觉得一言难尽，然后问：“后来呢？”

顾棠华沉了下：“……那个富商？”

“十六房疯了以后见人就说自己看到了之前那个十八房的死了。别人只以为她疯了，但是夫人和小厮却猜到了这个十六房是看到了之前的事了，担心十六房疯疯癫癫的说什么来，所以那个小厮就把人给推到井里淹死了。”

“若只凭直觉猜呢？”

“十六房死了以后没多久，小厮就死了，死得莫名其妙，夫人觉得是十六房和十八房回来报仇来了，开始信佛法，日日诵经，结果没多久夫人还是死了。夫人死了以后，第五房的小妾也死了。不过第五房最初看上去只是自尽而亡的，她还留下了一封遗书，袒明了自己的‘罪证’，说之前的夫人和小厮都是她杀的，原因是要给十六房和十八房的报仇……据说因为府上小妾太多，所以妾室们之间有几个关系还不错，尤其是五房、十六房和十八房三个人的关系是为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