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女儿总不至于拿这个来糊娘亲啊。”

“我要去看看大吗？”顾棠华问。

离开顾府的时候是程晏迟来接的，他一官府还没来得及换，显然是直接从大理寺来的。

顾棠华拉着宋琬如的手，模样很是乖巧的说：“有爹娘在，女儿什么都不担心，爹爹娘亲你们也别担心，女儿不是会让自己受委屈的。”何况，程晏迟也是半委屈都不肯让她受的。

顾棠华了，想了想，：“其实，若是大心意已定，这事儿倒也没什么大碍。顾家又不是养不起一个女儿，而且大哥毕竟是大的嫡亲哥哥，日后接了顾家，也不会不她。与其着大嫁人，倒不如随着她的心意。而且大如今也不到十八，日后的事，谁说得准呢？”

宋琬如看着顾棠华的眉，笑了笑，又问：“先前的方可有好好吃？”

宋琬如了：“你祖父也是这样说的。你祖父那人吧，平日里威严得很，话也不多，不过对小辈也是护得的，昙华把屋成了佛堂，你祖母哭得睛都睁不开了，你祖父倒是开导她说算了……其实也好。”

顾棠华幼时落了，本来就弱，冬天的湖寒气，更是让她这些年来比常人要畏寒些，宋琬如这些年来小心翼翼的给她养着，生怕影响了顾棠华日后生养，还特意寻了个据说很有用的方调养。只是顾棠华不喜汤药，往年都是她时量着她喝的，如今她看不着顾棠华了，宋琬如忧心她不好好的喝。

“那，祖母那儿……？”

宋琬如摇了摇：“没那个必要……如今昙华不怎么见人了，先前阿锦去见她都没能见到，也就你大嫂着个大肚被丫鬟迎了去。算了吧。”

吧，又担心所托非人……”

“娘亲——”顾棠华连忙，“我真的没什么大碍，晏迟他特意请了太医来看，说是打小就调养得宜，我虽然畏寒，但旁的没什么影响，只要平日里少吃冷的东西、穿得和就好了，真的！”罢了她有委屈，“那药真的好苦，女儿不想喝。”

“你祖母拿她没办法。”宋琬如，“你祖母的也不如以往了，有些事也有心无力了，何况她本来就心疼你大，舍不得她受委屈，这次你大算是在鬼门关走了一趟，回来了以后只想礼佛，你祖母也舍不得她。”

说起这个，顾棠华有心虚，她转了转珠，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宋琬如打了一下手。

说起顾昙华，宋琬如叹了声：“倒是好全了，虽说额上留了块疤，不过也就指甲盖大小，钿或是碎发遮一下也没什么影响。外面那些言蜚语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你大吧，自醒了之后就一心求青灯古佛，我前两日去看她，她的屋得跟佛堂似的，看着让人瘆得慌，又心疼得很，说到底也不过是个是十七八岁的姑娘家……”

“你回门那天我就跟你说了，你答应得好好的，结果没好好是不是？”

科打诨下这事儿就算过了，说着话，顾棠华想起来了顾昙华。

“大还没好？我上次回门的时候也不见她，今日也没见着。”

宋琬如看着，

宋琬如被她这一撒得没辙，只能故意虎着脸：“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