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呢?啊,,,,,,她啊?我擦,有名的公共厕所了,么炭厂里的爷们
都上过,随便干,就是个贱货。」
叶南飞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你就留点口德吧,这女人必有苦衷,就算她自
愿,对这山里的爷们算是菩萨了,想想没了她怎么过吧,轻易得到的总是难让人
珍惜。」
「那这谁都能上的女人不就是贱货么。」
「那都是些没心没肺的糙爷们的说法,这你也跟着学?这女人在这干啥的?
不会就是为了满足这些爷们特意安排的吧?」
「那倒不是,是给他们做饭的,那事算是副业,嘿嘿嘿。」
「管事的和监工能有多少人?干活的呢?」
「管事的,看工的,差不多2来人呢,干活的不太清楚,约么也有个3,
4十人。」
「怎么这么几个人干活,需要这么多打手看着的么?你见过一群羊需要一群
牧羊犬的么?」
「不是啊,据说,不光看着他们,还要看着这一左一右的林子,说是和当地
林场签了个承包合同,除了成材木以外,其他的东西都归了癞疤子他们,癞疤子
只要炭,其他东西懒着理,不过这场子管事的姜义挺有头脑,他发现,这山里头
宝贝多得是啊,春天有山菜蘑菇,秋天有松子,榛子,蛤蟆,更别提平时打的大
小野物了。」
「用这些人是防着村里人采山货?难怪村里人对外来人那么敌视,这是做下
仇了。」
「啊,,,,是啊,姜义这人脑瓜是活分,就是么独性,手底下这些人一点
不浪费,没闲着时候,啥季节都能安排上活,如果山货癞疤子不要,就都成了看
场子这帮兄弟的外劳了,不过山都看起来,和村里人打了好几架了,我看早晚不
是事。」
晚上回到营地,窝棚里早就被篝火烤的暖烘烘的,粥和汤都煮好,胖子正在
烤着肉,骡子一见眼睛都放出光来,搓着手,嘴里嘶嘶哈哈的就要下手,被胖子
一木棍敲了回来。
四人围着火堆,喝着玉米烧,吃着烤肉,喝着肉汤,美得骡子和胖子直哼哼,
李治国倒是更关心叶南飞打算如何下手:「飞哥,咱下步咋整?」
胖子不屑的道:「那还用说?半夜下手,把他们连窝端了,骡子说吧,你能
负责几个?」
骡子摸了摸胖子的额头,胖子莫名其妙:「你干啥玩应?」
骡子一本正经的:「我看看你高烧几度了,那下面住着二十几号打手,咱四
个端了人家?我看你烧的不轻。」
「你才发烧呢,不就二十人么,飞哥俺们多少人没面对过,还怕他们几头烂
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