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阑却笑了笑：“也好，我总算能够死心。”

“我……”沈晏百莫辩。

“但是，我今日不得不把元娘到你的手中，只希望你能好好保护她，永远不叫她伤心，日后她为你生儿育女打理中馈，也望你能够护她一生无忧。”

“锦王殿下立场不明，想来宁国公也是不敢完全信任他的。”

萧瑀重重地了。

沈晏吃惊：“爹爹！这是为何？”

沈灵均摇了摇，才看向萧瑀，这大概是自萧瑀门后他第一次正看他，他的怒气已经压了下去，语重心长：“锦王殿下，你用了这样的法娶了元娘，让她无父母亲朋的祝福，无风光无限的嫁礼，作为父亲，我永远都无法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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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娘娘，兵的文书到了，明日就要启程！”?

萧珏执笔的手顿了顿，才平静地说：“宁国公怎么有些着急了？”

等到他们即将归家，沈灵均才对他们说：“过几日，我会辞去御史大夫一职，和清阑一起回延陵郡。”

☆、第四十七章

沈灵均叹息一声，萧瑀是他的学生，他这样的事情来，自己又有何颜面留在朝中，更别提，虽然现在众人还将沈晏当是受害者，可已经有些风言风语传了来，为了女儿的名声，他也只能辞官明志。

“漠北三郡，其中扶风郡一直被宁国公牢牢握在手里，但河源郡因为闵家的缘故，是倾向于殿下的，至于天郡，这些年来，您与宁国公互相牵制，反倒让天郡成为了中立之地，不对于您还是宁国公，它的地位都是十分重要的。”

沈晏急切：“表哥，你……”在看到慕清阑脸上的痛楚，她才知自己失言，脸苍白地退了两步。

“女儿知了。”

他不等沈晏再说话，拱了拱手，离开了院。

慕清阑格平和，不喜与他人争执，所以哪怕他学识再，也不曾动过半仕的念，只想着在青松书院教书育人，沈晏咬了咬，低声问：“……为什么？”

这些沈灵均没有细说，可沈晏稍微想一想就明白过来，眶顿时又红了：“爹爹，是女儿不孝。”

慕清阑看着她，轻声：“元娘，你果然是喜他的。”

慕清阑淡淡：“夺妻之恨不共天，我与萧瑀不死不休。”

因为慕清阑的事情，沈晏一直有些心不在焉，又加上沈灵均面不佳，之后的气氛一直都维持在一个很尴尬的状态。

“表哥，你……你是认真的？”

沈灵均怜地摸了摸女儿的：“元娘如今为人-妻，日后也要为人母，你没有娘亲，爹爹也不在边，要起来。”

萧珏停了笔，偏看向旁边：“宣詹事，你的意见呢？”

沈灵均又叹息一声：“好了，你们早些回去吧！”

宣泽本来一直在沉默，听到萧珏问起，才缓缓开：“下官想，这恐怕是宁国公对殿下的一试探。”

“是。”

萧瑀扶着沈晏上了车，两人的心情都有些沉重，一时无言，直到快到王府，才听见安顺的声音。

?　　东内，太太傅薛龄将近日要置的事情给萧珏，想了想才说：“臣接到消息，兵已经将锦王殿下的调令给发下去了。”

宣泽顿了顿，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