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百九十九万。”秘书低声补一句。长“咦”一声，“和咱们那个打四黑的微博粉丝差不多啊。”

“不一样。”秘书：“微博内工作人员曾调侃，微博大v千千万万，只有殷的微博没有僵尸粉。包括咱们那个，最初也有几十万僵尸粉。”

“两千多万。”殷震说。

殷震不禁扶额，秘书轻咳一声，咽下笑意，“长，您是不是忘了，殷的儿还没十三岁，只有人家打他撞他的份。”

秘书蓦地睁大，“您，您知？”

“长，殷也不清楚，还是我说吧。”半小时前，殷震的新秘书接到女友发来的链接就开始看，直到刚才殷震来，“小宝用殷的微博骗大家他去琉璃厂，后来被人拍到他在潘家园，起先网友被他怼几个无量古玩商的事引住，纷纷在原博下评论，他们在潘家园也被骗过。

“这样？”长看向殷震的神瞬间变了，殷震

“后来不知谁来一句，小宝怎么在潘家园？大家回过神，一脑儿跑去殷的微博下评论小宝起先发的微博。殷的粉丝调侃小宝蔫坏，受骗的网友赞小宝得漂亮，被他骗去琉璃厂的游客笑骂他是个小狐狸，小骗，以后再也不相信他等等。半个多小时，小宝发的那条微博下评论就破百万……殷的手机不是质量不好，是留言和艾特他的人太多，卡机啦。”

秘书指一下殷震，又指了指他的手机，长顺着秘书的手指，勾一看，“咦，小殷，手机怎么死机了？你这用多少年了，回换个好的，我现在用的手机就不错，国产的。”递到殷震面前，“你瞧，用起来搜搜的。”

“长，您的手机比殷的还低一代。”秘书弱弱地提醒。

“打人了？还是开车撞到人，又叫嚣着我爸是长？”

“那怎么还死机？”长夺过来，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是不是买到货？小殷，便宜没好货，省钱可不是这么省的。”

“哦，对，对，我想起来了。”长年近七十，其他几个副长和他的年龄差不多，潜意识认为殷震的儿也不小了，毕竟他也四十有八，“不好意思啊，小殷，到底什么事？你家小宝上搜，你的手机怎么会传染死机？”

殷震眉一皱，掏手机：“不知。但是你的表情我很熟悉。”

“你们在说些什么？”每个字都能听懂，组合在一起，长听的云里雾里，“谁上搜？你怎么还这么大反应？”看向秘书。

长追问：“多多少？”

殷震好想翻白，叹气：“小宝是我儿的小名。那小不老老实实地在家待着，一见我来就跑去逛。他的事被人家拍下来发到微博上，这会儿在实时搜上。”

“叮”一声，脱：“小宝又上搜了？”

殷震的胳膊一抖，把手机翻过来，“长，你看。”机上大大的logo，闪的长的老冒星星，不禁睛，“啊？和我的一样！？”

“原来如此。”长扭看了看殷震，又看了看秘书，“我现在只想问，你有多少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