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太刚落山，难得早下班的殷震心情不错。秦海和郑军相视一，“说还是不说？”

“我相信，殷小宝不会无缘无故打人的。”肖奥运的评论一经发，就收到十几个赞。随后他又刷几条和肖翰林一样的评论，百思不得其解的网民们福至心灵，仿佛窥到真相。

殷小宝不期然想到收到快递的第二天早上，他爸上班前警告他最近安分，“今天这事是你们搞来的，我为了帮你们善后才不得不面……”

“杯？”肖翰林：“我在网上看到过你靠着墙罚站的照片。”

“你俩么呢？”殷震坐在后排，看到后视镜里的郑军，“挤眉的，有话说话，没话好好开车。”

“我爸，我——小李，你等着看我笑话是不是？”殷小宝上去攥住他的脖，李家桁连忙举起双手，“没有，没有，天地良心啊，绝对没有。”没有才怪。小家伙明明比他小三岁，天天在他面前充老大，偏偏还得指望着殷小宝指功课，打又打不得，骂又不能骂，偶尔被嫌弃“笨”的人还是他，“我的意思是先想好对策，你才不会受之苦。”

“一次也没有？”段睿十分好奇，“那你犯错殷叔叔怎么惩罚你？”

“你认为只是罚站？那是漠视加不许吃饭。”殷小宝给他个“孩，你太年轻”的神，“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万能的网友上了。”

“你俩直接说让我看手机不就得了。”殷震撩起瞥郑军一，“顺便登上微博？殷小宝这臭小去买双鞋也能惹一桩官司来。”

“我登小号问问。”肖奥运登上微博，肖翰林也翻小号，在门评论下问：“视频中的男人因为什么挨揍，是找小三吗？”

“他和我妈大吃特吃，我站在旁边看着。他和我妈说说笑笑，我站在旁边听着，要是敢嘴，立会收到一记白。”殷小宝想起往事，不想再想下去，“反正，殷副从不理牌。多数人能想到的，他几乎没用过。”

殷震从公文包里拿小巧的电脑，秦海扶额，“下班时间您就别看案卷了，休息休息，吃过饭再看。这里一不是办公室，二不是您的书房。”

殷小宝将信将疑，李家桁使劲，殷小宝松开手，不忘说：“我爸从没打过我。”

“对方越渣，我的惩罚越轻。”殷小宝已总结经验，“我妈最讨厌渣男。如果他离婚真因为找小三，届时我妈站我这边，我爸最多数落我几句。”

“这些大家都知，我也没有不认账。”李家桁说：“关键是，你爸怎么看。”

贺楚和殷震少年时代忙学业，毕业后忙工作，这些年几乎没闲过。偶尔时间就是陪殷小宝去转转，两人没多余时间，也就没法养动不动刷手机，逛社论坛的习惯。

白飞回过，问：“这又有什么说法？”

时车厢里静的只剩呼声。

“堵车，走不动。我们在想要不要给贺打个电话。”公安到紫腾院这段路谈不上畅通无阻，和其他路段比起来本称不上堵，“您要不先随便找事打发一下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