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可以。”她抬起——睛变得更红了，红血丝像是蛛网一样包裹着白：“今天我有奇怪，如果等等我让你到危险你可以攻击我。”

下课后她有些疲惫的趴在桌上，达米安环视了一圈后将凳拉到她的边：“喂。”在听见了微弱的一声回应后，他也凑近了锉刀压低声音：“你不能控制自己的能力吗。”

“......”她托在墙上的手攥成拳，闭着睛整个人有微微颤抖。当她的睛再次睁开，达米安的铅笔已经飞驰而来。

接着就被掀飞了去。

尖叫，惊恐，指责，这些都与他无关。他落地的瞬间就重新弹起来去追那个踉跄着跑开的人。

“我怀疑这栋教学楼里有能让我失控的东西。”她又退了几步，离教学楼更远一眯起了睛：“反正都要叫家长了，不如一步到位。”

“我对这个并不在意，你随便叫你就行了。”

“你有...对变人线发吗？”撑着墙，她佝偻的站着，另一只手手指蜷缩起捂住自己的一只睛：“击我——我不对劲！”

“有问题...”她回看了教学楼一，了一把上的虚汗，直了后背又看了一达米安：“你来的时间比我久，就你知，这所学校里还有没有和我一样的人？”

不知是不是错觉，对方瞥他的那一让他觉得有些不对——她的睛似乎变红了。

达米安拿不准她又了什么情况，保持着三米的距离。

之后达米安的注意力就没有在分散过，上午有惊无险。午饭时间，她拒绝了其他两位同学的邀请，独自回到教室。

达米安，歪着脖讥笑了一句：“我可没想到自己也有教别人礼貌的一天，先报上自己的名字如何。”

在一片尖叫碰撞声中，达米安愤怒地大吼。空中所有能及的东西都成了他的武，他在墙面上如履平地，突然增加的阻力似乎并不能对他造成影响。他随手抄起面前的一个板凳朝着错刀狠狠砸过去，在它被拖拽成几块的同时踩着一个漂浮的同学上屋，双用力从她的正上方飞速压迫下来。

在他顺利地卡住锉刀的脖，他以为自己已经成功了。

“隔班有个叫彼得的不知是不是，其他的应该没有了。”似乎是看她恢复了正常，达米安靠近两步：“你到底怎么回事？”

两血红的锉刀似乎终于从看不见的力量手中夺回了自己能力的主动权，她踉跄的几乎站不稳，后是不断砸落的桌椅，书本，和原本正在的同学们。

到现在，锉刀好像才终于正视了他。她挑挑眉：“怎么称呼？”

——她的白几乎成了病态的红，随着睛睁开的动作，空间以她为中心爆开，桌椅板凳，包括正在餐的同学，全掀上房后仿佛失去了重力一样静滞在空中。

他看着锉刀的样，没细究一步到位是怎么个到法，反正肯定不会是大家一起开开心心的一起坐下来便吃心边聊天。

“这不是明摆着吗用你说？！”

锉刀像是痛经期间跑了一千米的普通中生，踉踉跄跄，呼像是风箱，当她跑了教学楼时突然停了下来。

“你看起来很不好。”他手里攥了一支削减的铅笔，绷肌：“我现在可以攻击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