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倒真停了下来，仔细看看她，然后“噗嗤”一声笑来，亲了亲她绯红的脸，又不不顾地动了起来，“我怎么舍得吃你。吃了你，往后我还找谁去会这等乐事。”重重地啃她的锁骨。

皇后咳嗽着，说了一番例行公事教导话语，又赏了不少珍奇首饰，因为弱不禁风的，草草地了结了妻妾的一次见面。

……

“带你房。”他俯。

的一个男人。

昭殿的各个房间，在上午宣诏时还都闭，此刻全开，里红烛跃，满满的大红，同寻常人娶妻没什么两样。

“受不了了！”

☆、房烛夜（二）

“你不睡吗？”

册妃是不会重复皇上皇后大婚的任何礼仪的，除却宣召，唯一的一仪式，大约就是一个人两个贴着喜字的灯笼，引她从昭殿的正门来，经过里的甬，再从飞霜殿的侧门去皇上的寝殿，算是引房了——她一个人的房，因为皇上和皇后有过房，在泰殿。

一对喜烛在床静静地燃烧，望霁被放在床上的时候，看到煦的脸也绯红一片，像喝了酒一样，情不自禁地抚上去，灼人的温度。

望霁一直觉着煦对她是很贴的，然而这声声此生难忘的房烛夜，倒真的难忘，却不是以好的方式。

谁知这个夜晚才刚刚开始，望霁只觉得自己睡得很浅，因为迷迷糊糊中一直被煦折腾醒。

煦一脸喜气地走门来，见着她时一怔，然后上下打量一番，“我的晴妃，光彩夺目。”突然上前打横抱起她来。

没有喜帕没有喜的人群。望霁独自立在空旷的寝殿里，她早已熟悉已久，却在这一刻到心酸。

他觉得这世间的事情真奇妙。譬如说，冷雨，在他印象里一直是个病恹恹的大家闺秀，大婚那个晚上，她却娴熟极了，为他宽衣解带；而望霁呢，山林间的猎之女，本就带着几分野，后来在锦城了那样的风，该是何等妩媚，可了这床幔间，倒像个被他捕到的猎，任他摆，只羞红了脸，连白皙的都蒙了一层红云。可就是她这样什么都不会的笨拙模样，还一个

到后来，连推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低声“嗯嗯啊啊”的份。她竟然觉得有些痛苦，想起小时候在山林间，有一次被只成年老虎扑倒险些吃掉的时候，那只不知死活的老虎，也就是他这样凶猛的样，不禁嘤嘤地叫：“你还是吃了我吧。”

先是被他执意地剥得光溜溜的，在垂下的床幔之间想要躲藏，却哪儿也去不了，在仄的空间中，被煦到角落，再压下。他用羞人又恼人的方式一直逗她，然后又让她很疼。她闭上，准备全给他，听之任之，他居然还着她的下，叫她睁看着他，看看她的男人是谁。她觉脸红得能滴血。之后浑都快散架，以为终于完了，也算松了一气，睡过去。

煦抱着她，将昭殿每一间房都转过去，全都覆上红的帷幔，喜庆人。“我说过要给你好的，要得上你的，一个难忘的房烛夜。”终于走她的寝殿。

望霁被他抱着，自己的脸上，却发觉他往飞霜殿外走去，走后院的竹径。瞪着诧异的双探寻地看他。

“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