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你还会旁的什么？”

盖聂心里将这话鄙视了无数次，跟他这江湖剑客谈什么杀人偿命？真要偿，自己早死了八百回了。

“聂那里还是一消息都没有。

“那殿下是不打算放过那孩了？”盖聂很清楚燕丹这个时候最想听什么，“如今大王弱，不便理政，一个孩的生与死，不全是殿下一句话的事吗？”

“殿下的意思，在下清楚，只是在下尚且有些私事，恐怕无法帮助太。”看到燕丹变了几变的脸，又，“至于殿下的大事，在下倒有一人选。”

“你的过去，会让我受到伤害吗？”渐离小心翼翼地问，自从那天盖聂告知了她有关他过去之事，渐离再及那段过去的时候，总是不敢冒失了。

“正是。”盖聂答，“据在下所知，当日是左司之仗势欺人，猥亵良家女，舞无非是见义勇为。”

为了避免鞠武不顾的疼痛也要去太府搅局的情况发生，盖聂跟渐离没说几句就急急去找燕丹了。其实燕丹自知了盖聂在蓟都的时候，就想法设法的去结这位剑神，可惜盖聂对他和对其他六国的权贵可谓是一视同仁，持他自己那老一，礼留下，人不见。燕丹结的勤了，盖聂脆连礼都不收了。

那次在鞠府的风波后，渐离就选择在田府老实待着，大门不二门不迈。盖聂那里一直没有消息，这次他脆连荆轲都没告诉，一切都自己包办。

“…”

燕丹哪里会放过这个拉拢人才的绝佳机会，“其实此事丹也略有耳闻，左司之倚仗权势欺人，如今横死，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舞么，一个小孩，放了便是。”

盖聂让她的想法逗乐了，禁不住伸手了那丫的小脑袋，“难我除了使剑杀人以外，就不会旁的了？”

所以这次的主动上门，令燕丹倒是惊大于喜。

渐离往边上缩了缩，“你该不是要…劫狱吧…”

“何人？”燕丹急问。

“正是舞。”

“啊！对了！”渐离无视盖聂铁青的脸，一拍大，“你还会煮菜呢！”

“…”盖聂心里还在安自己，没关系，他们往还不久，她迟早会明白自己的众多好的。

清晨下了雨，淅淅沥沥地拍打着窗棂，一场雨一场，今年的冬天比以往都短些，不知寒冬冰冷的一切，是否会随着天的脚步消失殆尽。

“那舞呢？”渐离的神情愈发悲伤，“舞怎么办？他真的，会…”

新回肩上。

“不会！”盖聂伸右手指，轻轻住渐离微颤的薄，“你呀，就如此不相信我的能力吗？何苦去劳烦一个外人。”“外人”两个字，他咬得格外重。

还未及盖聂言谢，燕丹便：“先生乃江湖豪杰，丹如今谋大事，还望…”

“或许，会的。”

☆、疏离

“渐离，”突然转换成了严肃的吻，“我今天本来是想去问鞠武一些有关过去的事情，我的过去，你明白吗？有些事情你千万不要究，因为我不希望你受到一丝伤害。”

燕丹已明白了他的来意，既是有求于自己，便脆摆一副倨傲姿态，缓缓：“杀人偿命。”

“秦舞？”燕丹细细想了想这个名字，“是杀害左司之的那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