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直接迎上了鞠武的目光，还不忘拉住盖聂的袖角，挑衅似的一笑。

“究竟是为了什么你心里不明白吗？”渐离看见他握的双拳，明白如今也是多说无益了，昔日的好友，如今也只能划清界限。

“一想到曾经也是总角之，如今也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便不由慨。”渐离摇摇，“罢了，既然走到这一步，多想多说也是无益。”

“她人不是在这？你说便是。”盖聂纹丝不动。渐离也只站在他后，见他们这样僵持着，便：“鞠先生有话快说，我们还要去看望徐伯和徐伯母。”

“肯定是公嘉的人啊，他好像已经到了代地，跟旧韩国那些贵族在策划复国。”

☆、青山

“鞠武？”渐离站在青山阁的大门，惊讶地看着从里面来的那个人——鞠武边还跟了几十个全副武装的士兵，其中领的看铠甲样式应该是个级军官。渐离一开始还为自己穿着女装而有些尴尬，可是想到如今双方算是彻底摊牌，自己的份在他面前，也就没有隐瞒的必要了。

洗的街，哭喊着寻找亲人朋友的尸。还有些人跪在地上，呼天抢地，慨着亡国之痛。

“好久不见了。”鞠武走了过来，见着盖聂自动站到渐离前面，像座垒一般亘在他们面前，连那礼节的微笑都懒得摆来，“我有几句话想跟她说，请你让开。”

“我的一切都是为了燕国！也是为了你…”鞠武说。

可他睛里是什么？是恨吗？

“我怎么听说，赵他媳妇是…是抱居昔日的牌柳絮啊。”

哭的哭，死的死，闹的闹。人们就这么睁睁见证着，赵国亡了。

“那个赵啊，真是好福气，先是娶了个漂亮老婆，如今又讨好了秦王，飞上枝咯。”

渐离住了步，回：“我意已决，你才是该早醒悟，不要忘记，你首先是一个燕国人。”

正说着，便至了门，还未及敲门，门边开了，里站了位沧桑的老妇，满面泪痕，不仔细看都认不这是徐伯母。而徐伯父坐在里面一个暗的角落，倚着架屏风，睛胀着，直勾勾地盯着门。渐离瞧着那双睛，一开始以为他在诧异自己的女儿，可很快发现他是盯着刚刚鞠武一行人离开的方向。

“莫离，你我至于这样生分吗？”鞠武有些无奈地说。

“你确定不再站一次队？”鞠武冷冷抛下一句话，“今天是你最后的机会。”

“咳，这事传了多久了，是又怎么样？他喜玩个别人不要的烂货，凭他自己开心去。”

“咱们还不如猜猜那个刺客是怎么回事呢！”

他又在恨些什么？是只针对自己，亦或是还有聂，或是燕国上下。

亦有几个人窃窃私语，讨论方才的事。

“没有可说的我便去了。”渐离，说罢就拉着盖聂往屋里走，不与他多说。

“伯父，我们来看您了。”渐离勉挤一个笑容，“我是渐离啊，我换了装束您便是认不我了吗？”可徐夫人

“他这样的人，你又何必与他多费。”盖聂说，他轻抚着渐离的手背，尽量让她安心。

“呸，这个谄媚小人，赶了拉倒。”

他们聊了一会儿，便也散了。他们好像还没有反应过来，赵国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