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江冰试探的询问，让穆天宇莞尔：“你想知？”

至于甄妮……她说不

他吐当年的真相。

他顿了顿，又：“你要是有所不信……我可以起誓。”这个世界里，普通人发誓没有任何效力能够保证他们的誓言是真是假，但拥有灵力的人则不同。

裴江冰了下：“好。”

他叹：“冰儿，在神官之前，我也是个人，我会偏心护短，不是很正常吗？世界上我想要守护的人，不多。”

垂下眸，他视线扫过她的脸，原本伤心的神情不翼而飞。他却知，她是隐藏了起来。

“那……我呢？”

“哦？”穆天宇目光柔和，“的确，为神官，我拯救了不少人，确实算得上好人。”他心系世界安危，却没有人知即将到来的黑暗，这让他最近心情有不大好。

她没有阻止他起誓，因为她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不安全。

所以穆天宇这样，完全可以证实他所言是真。

发过誓，裴江冰就完全相信了他的话。虽然心里还是有些膈应，却也只是针对甄妮他们。

“你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几年我都没有见过甄，而你在我闭关前还没有被甄他们收养，”穆天宇突然声，打断了她的回忆，而冷静下来的她，也能够静静的听他解释，“我救你的时候，是在我修炼境最艰难的时候，那时我很迷茫，偶然一个念，我离开了总殿，想一个人到外面走走，那时闭关之地的向外传送阵还没有固定坐标，我一来，就见到了你。”

“穆哥……天宇，你为什么……为什么知她了那些事，还……”与她来往，甚至隐瞒她的所作所为。

穆天宇角一勾，摸了摸她白皙柔的脸颊：“你不会真以为我是个好人吧？”

她毫不犹豫的。

“只要你乖乖参加完受封仪式，我就告诉你。”穆天宇卖了个关，也好让她把注意力转回仪式上。

裴江冰神闪了闪，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穆天宇满意的拉过她的手，将她往回带。

而因为这些人，他愿意改变那个被毁灭的未来。

他们的誓言是拥有真实效力的，如果没有到，誓言中的惩罚也会发生。越是灵力的人，就越少发誓。

她表现来的格的那违和，早已让他发觉她的伪装。而他也很清楚的知，她也看穿了自己的伪装。

应该说，是一分。

这些都是实话，甚至于那时给予他正确修炼引导的就是她。后来发现甄和裴江冰之间不算好的关系，所以再次见到她时，他才隐瞒了他与甄相识的事情。

“……天宇，你是好人。”裴江冰定的对上他的双眸。穆天宇就算不是那尘的格，也绝对担得起好人一词。

看她的纠结，穆天宇反而松了气。至少她在心里还是愿意相信他，不然也不会这么纠结。

裴江冰心下犹疑不定，不知该不该相信。理智上告诉她，不能轻易相信任何人，情上又让她应该给予穆天宇信任。

“嗯，冰儿，我知。”

走在穆天宇斜后方的裴江冰，脸变幻，眸中波转，光溢彩。呵呵，穆天宇的伪装，真是一层接一层，现在她反倒更相信，他先前展现来的漠然就是他的真实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