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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chu你,你急什么yan?”
“纪萤!”他一双yan微微眯着,盛怒的意味,扣着她尖尖的下颚,一字字dao:“你知dao我在担心什么!”
是在担心她的安危?
纪萤叹了口气,不再同他斗气,淡声dao:“我现在不是没事吗,而且太后答应让我留在gong中,还答应让纪从善同我待在一起。”
苏曼殊眉tou一蹙。
她又dao:“还给了我这个。”纪萤打怀中掏chu一块小小的白玉令牌掂在掌心里。
“这是……”
“通行令。”纪萤dao:“有了这个我可以随意chu入gong中。”
苏曼殊眉tou越发的jin,诧dao:“太后给你……是有什么条件为前提吧?”
自然是,纪萤将令牌收好,也不急着答话,半天才开口,“我答应了太后帮她找到那个人。”
那个人……是在说当年被换chugong的容妃之子吧。
安思危想知dao,陆长恭想知dao,如今太后也想要知dao,是怕容妃之子一旦现shen,会揭louchu几十年的gong廷内争,威胁到端木微之的江山吧?
找到了会怎样?斩草除gen?苏曼殊盯着那块小小的白玉令牌若有所思的失神,只待纪萤又唤他,才惊醒过来,蹙眉问:“你知dao那人现在在哪儿?”
纪萤眯了yan看他,良久忽然抿嘴笑dao:“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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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不知何时又下起了雪。
天se大亮,陆长恭没有chugong而是径直去了东gong。
太后正用过早膳,偎在mei人榻上吃了盏果酒热热shen子,他一路直入大殿,gong娥却又不敢拦,慌慌的请罪,“nu婢该死,nu婢该死……”
太后摆手让她们退下,摇着甜香四溢的杯盏,不抬yan笑dao:“这是兴师问罪来了?”
“你故意的?”陆长恭不行礼不用尊称,只是锁眉瞧着她问:“故意派人将我带到东gong,而你却去找了纪川,对吗?”
太后没有答话,只是拿帕子ca了ca手,是她派人将陆长恭引来,困他在这东gong,她又去找的纪萤。
“那又怎样?”太后掀了yan帘看他,细细的蹙了眉,“长恭,你早就知dao她是纪萤,为何不告诉我?”
陆长恭没来由苦笑,反问:“我告诉你,你会放过她吗?”
这一句话让太后眉间锁的极jin,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仿佛要从他眉角yan梢找些什么,良久才问dao:“你真的对她动心了?”
陆长恭缄口以默,她忽然笑了,天大的笑话似地,“陆长恭啊陆长恭,你居然真的对她动了心!我以为这辈子至少我还可以仰仗你……”
“太后抬爱了。”陆长恭断了她的话,低眉苦笑dao:“这天下您都唾手可得,还有什么您得不到,需要仰仗他人的?”
太后冷了脸,沉声dao:“陆长恭,不要再说这些让我生气的话。”
陆长恭极shen极重的看着她,“你这一生都太过自负,你想要的,不论用什么手段都会得到,不觉得逆天而行,太过霸dao吗?”
“逆天而行?”太后看着他忽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