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是衙役绑的，为的是方便控制猪不要跑。

孔方松了气。

他们见过秀才写文章，见过当官的坐在公堂之上吆喝，却从来没有见过杀猪的秀才或官老爷。

第一次亲自动手杀猪，说真心话他也很张！幸好一切顺利，没洋相。老钱恭敬地接过他手里的杀猪刀。

“可是……可是夫是读书人，是知县，他不应该……”方世怡着急。

此时他手握杀猪刀，凝视着二师兄，没有注意到方氏妹的关注与对话。

唉，不说了，抓猪要。

……

果然，发了狠的二师兄不好惹，它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仍然拨足狂奔，生生拖着老钱跑。

方世怡盯着看，怀疑她所说是否于真心。

“我来。”

或许是对的，只是可惜了夫，可惜了他满腹经纶，可惜了他握笔的手，拿起了杀猪刀。

二师兄的惨叫很快停止，军营里一片静默。

不就是杀猪么，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孔方没有推辞，简单待几句便离开了。见到孔方走开，县兵们如梦初醒，再次投训练。

老钱他们心急如焚，哪想得在起猪上还有这个弱。幸得孔方指，老钱一个飞扑抓住被猪拖着跑的绳。

方世清淡淡回应，“他不是说过么，人天生就是平等的，职业没有贵贱之分，既然如此，知县与屠夫都是平等的，那他杀猪就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孔方没有杀过猪。但是前世每逢节将至，村里几乎家家都杀年猪，他对杀猪的活并不陌生。

呸，呸……

他们个个着旋转着一个大的惊叹号与问号：大人会杀猪？！他不是秀才吗？他不是老爷吗？

大人杀人都会，何况杀猪？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噗……”

方世怡则叹了气。

所有县兵停止练，小队长都忘记了督促。

先抓住绑它脚上的绳。

远，方世怡轻捂巧嘴，眸圆瞪，满不可思议。方世清循声望去，秀眉微蹙，“杀猪呀。”

孔方咬牙，手上用劲，锋利的杀猪刀没二师兄脖，直达刀柄，他再迅速刀，一腥红的猪血薄而。

老钱吃了好几嘴土，肚着地面，那疼痛……

“，你看夫在嘛？”

幸好另外两位伙计及时手相助，一起死死拽着绳，二师兄终于跑不动，只能大声惨叫以示抗议。

二师兄再次被在板凳上，但是老钱再也没有胆量拿起杀猪刀。

方世清嘴角上扬。

孔方捡起刀，还随意地挽起刀。虽然动作有笨拙，刀也不够眩目，但是老钱他们看在里，却惊奇不已。

你这个夯货，特么辱没斯文懂不懂？

樊快很无辜。

樊快，速速招来，是不是你忽悠大人学会杀猪的？

“大人，您回去歇着，剩下的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