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反应真是……太有趣了。

“英智，看着我。”涉说。

放在桌面上，拍了拍旁的位置。英智放下手中的东西挪过去，没有关好的麦克风在桌面上碰撞轻微的嗡鸣声，在这个距离，他能够看清涉微微皱起的眉，于是他率先凑过去，勾着涉的choker压上一个蜻蜓的吻。

他见过很多次这个动作。在舞台上，这意味着安可的开始，当涉咬住拨片，扎起尾时，舞台下的尖叫都会另一个。从演后半段起，节奏的把控权就更多地转给了涉和弓弦，一方面是照顾英智的力，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更好地应对各突发状况。和英智不同，由涉主导的舞台更加随，前奏完全属于他和他的电吉他，他会从一个角落跑到另一个角落，再带着全场的注意力走回舞台中央，以亲昵的姿势凑上英智的立麦。

“睁开睛看着我。”涉重复。

“有时候……不，每次，”英智低声说，“每次看见这样的你，涉，我都仿佛看到你的幽灵。”

英智闭上了嘴，睫像濒死的蝴蝶一样挣扎片刻，缓缓睁开看向涉，蒙着雾的瞳孔让他看起来懵懂而迷茫。

涉愣了一下，垂下大笑起来。英智静静看他笑了很久，再次抬起时，他的神和声音一起冷了下来。

“准备很充分嘛，天祥院君。”涉扬起眉，握着英智的手晃了晃小瓶，在塑料瓶上碰闷闷的声音，英智想要手，这个姿势让他有使不上劲。

英智的T恤下摆被掀到了，涉捡起，拧开盖，从英智的倾倒下去。粘稠的顺着肋骨中央的夹往下，过平坦的小腹，顺着人鱼线间。涉把还没来得及顺而下的那分往上抹，温的掌心把和皱成一团的布料再往上推，蹭过的尖时，他受到了不可抑制的颤抖，

英智用力闭了闭，神清明了些许。

“不要这样叫我。”他放弃挣扎，但声音听起来有些恼火了。涉松开了他的手，任凭瓶从英智没来得及握的指间落到质座椅上。他俯亲亲英智的额，辫从他的颈间过。

“你在怕什么？”涉扶着他的脸颊，不让他撇开脸。

“但是你多喜和我的幽灵啊，天祥院君。”

“涉？”英智皱起眉，“为……”

英智已经自觉躺下了，这里的座椅还算宽，他曲着膝盖把靴踩到椅背下方，另一条搭在地板上，大间给涉让了一块还算宽裕的空间。涉顺了两下尾，从善如地欺压上去。英智把手轻轻搭在他的臂弯，闭上等待一个吻，却迟迟等不到涉的动作。

“可是，英智不是最喜这样了吗？”

英智总是笑着看他，有时候耳会红起来，这些细微的变化在混闷的现场并不显，但涉每一次都看得清楚，所以他会故意靠得很近，让发丝蹭在英智的脖颈上。但是英智看他的神太切了，切到他自己都在刻意闪躲。

“不，我……呃啊……！”涉忽然抬手上了受冷落的，英智毫无防备，疼痛在神经末梢像烟一样炸开，他几乎在涉的另一只手腕上

涉咬了一下英智的珠，直起，拨顺散的长发，把它们在脑后拢成一束，扯过手腕上的。成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左右晃动，漫无目的地反着颜杂的光，英智直勾勾盯着飞扬的发梢，心颤得像舞台上嗡鸣的琴弦。

英智的太过贴了，涉的动作又比往常暴很多，等他把拽到膝弯，英智苍白的大已经被磨红了一片。仰躺的姿势让choker勒住咽的觉更加明显，英智想要把质的带拽松些，却被涉握住手腕，手把手从他自己的外袋里摸了一小瓶。

“英智也太兴奋了吧？”涉的声音带上了委屈的意味，却让英智觉脊背发凉，“可是日日树涉还在生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