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红色,被狠狠玩弄过的阴唇也乖巧地向着两边敞开,露出中间饱满淫荡的小阴蒂。
……妈的,老婆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人。
吕布盯着眼前极致的美景,咽下对方穴中喷洒出来的阴精,胸中的欲火越发膨胀,他不由分说,嘴唇做出吸吮之势,径直将这花蒂吸入口中,反复品尝啃咬。
“啊啊啊啊……”
柔软的蒂珠被男人反反复复地咀嚼,被抽到至充血的黏膜不断地被侵犯,疼痛与快感接连不断地作用于张辽的大脑,让他忍不住扭动着身子企图躲避吕布冒犯的行为。
只是他的双腿还被对方按在身下,女阴更是与对方的唇舌进行着负距离接触,被对方完全掌控着,他又怎能逃脱?
吕布再一次咬上了张辽的蒂珠,像是在咀嚼一颗甜美的软糖。痛苦不堪的刺激被吊在身下,尖锐的疼痛与快感的电流在身下交织,张辽的大脑一片空白,下体好像一瞬间与感官断了联系。
噗的一声,急不可耐的宫口经受不住刺激,再一次爆发出壮观的喷泉,激烈的水流穿过柔嫩的穴道,喷在吕布的脸上和身上。
“又喷了……我的骚老婆……”吕布含糊不清地发出赞美,他趴在张辽双腿间,将涌出的淫水大口地吞咽入腹,柔嫩的花穴入口被他舔的干干净净,一滴水都不留,全进了他肚子。
胞宫喷射的快感似乎淹没了张辽的意识,早已意乱情迷的他思维变得迟钝,甚至有些分不清他在何处,腿间又是谁在舔弄他的女穴。
好像隐约听到趴在他身下的男人在叫他老婆,将他的阴穴从里到外舔了个遍,还将他的汁水一扫而光。
早已迫不及待的穴道越发渴望被疯狂地入侵,内壁似乎有些发痒,好想要对方赶快进来。
之前马超总是潦草地做个前戏就马不停蹄地闯进来了,今天怎么这么磨蹭……
张辽的意识还沉浸在半梦半醒之间,催促道:“孟起你别舔了……进来。”
孟起……马孟起,马氏那小子。
像是被这两个字恶狠狠地打了一个耳光,吕布从张辽的腿间坐起,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遍布着厚茧的大手带着十成的力气,残暴地一巴掌扇在了张辽肿烂通红的花穴上,将那柔嫩的地方打得汁液飞溅,可怜兮兮地抽搐着。
“张文远,你以为是谁在干你?”
张辽被打得脑袋发懵,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又是同样力度的一巴掌再次扇在了同样的位置,小穴再次颤抖着吐出一口水来,在洞口凄惨地挂着。
“在床上都能叫成那小子的名字,看来平常和他的关系挺不错啊?”
本就被抽肿的下体受到二次抽打,火辣辣的疼痛将感官淹没,还伴随着酥麻与间歇的刺痛。还沉浸在情欲中的张辽尚未清醒,就被残忍的两巴掌打得痛苦不堪。
张辽的意识渐渐回笼,这才明白了自己犯下了怎样的大错。他竟然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分辨不清身上压着的人是谁,将他的上级当成了马超……
“……抱歉,长官。我……”
他的双腿之间已经疼到发抖,在对方狠戾的注视下,竟有一种难堪的错觉,仿佛对方也顺着他颤抖的女阴看到他曾经淫乱至极的模样。
实质性的目光在他的腿间穿梭,张辽忍不住想合拢腿稍作缓解,但他还没闭上,便被吕布再次按住,向着两边掰开,又对着大腿根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连着抽打了三巴掌,吕布心中的怒火也消了下去。
听到马超的名字他先是盛怒,但怒火燃尽之后,他甚至没有感到意外,反而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除了马超,他也没见过张辽和谁更加亲密,自然也不会发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老婆和那马氏小子关系很好,他知道。可若是这种关系不局限于兄弟……他又该如何把对方据为己有?
他的文远在叫马超名字时是那般的自然……有可能是两情相悦,如果自己横蛮无理地强迫了对方,难免会让文远恨上自己。
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老婆知道,谁才是他最该信任的人。
“马超是扶风马氏的少主。你和他关系再好,也终究不是同生共死的兄弟。”
吕布长舒一口气,放平了话语中的怒火,仿佛刚才那个暴戾恣睢的恶魔不是他。他压低了语气,忍住不去看老婆肿胀的小嫩穴,目光看向张辽的脸,与对方对视。
“正所谓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若是日后我军与马氏利益冲突,你又该如何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