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吕布抱下马时张辽奋力挣扎,他一个大男人,平日里也是骁勇善战以一敌百,怎么就被吕布和马超这俩人抱来抱去。私下也就算了,现在可还在马超家门口呢,这被人传出去,让他把脸往哪儿搁?
“行,进去再说。”
吕布看见有人经过,只得放开了张辽,却定要牵着对方的手,与所爱之人十指相扣。
在庭院中走了一段路,吕布将张辽拉到一个无人察觉的角落,又将对方按在墙上,低下头去亲吻对方的喉结,挺立的下体隔着软甲,直直顶在爱人的小腹上。
他将身子的重量半数压在张辽身上,性器与对方的下体摩擦,这才发觉张辽也早就硬了,只是对方的下半身像是被什么隔住,无法抬头顶起。
仔细一摸才发现,原来是张辽穿着的内裤实属不适,竟将充血的前端紧紧箍在会阴处,连抬头都变得异常艰难。
“穿了什么?”
张辽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又说不出口,昨日答应马超的话太过于没原则,叫他难以启齿。若是吕布知道自己这么惯着马超,怕是回了军营之后,天天都要被这吃醋的男人折腾到睡不着觉。
然而张辽并不知,在与马超商议时,吕布已经知晓昨夜老婆答应了什么承诺。见张辽不说话,吕布也不戳破,反而故意佯装关切:“走路会难受吗。”
“不太舒服。”张辽应了声,依照他对吕布的了解,这人平日里闷得一个巴掌都拍不响,心里倒是门清,不仅记仇,还啥事都喜欢秋后算账。今天这小气鬼竟然没追查来龙去脉?
吕布泄愤似的咬了下张辽的喉结,扶着对方的腰身用力一捏:“那你还穿给他看。”
“……”
感情在这儿等着他呢。
张辽瞪了吕布一眼,他的手还被吕布牵着,使不上劲,便抬腿踢了对方一下,干脆不予理会这找事的醋精。
见张辽不愿回答,吕布反而来了兴致,从对方的喉结缓缓向上,嘴唇紧贴着爱人细腻的皮肤,一直吻到对方眼角的刺青,再用舌尖细细描摹。
吕布一边亲吻,一边含糊不清地控诉着对方的罪行:“老婆你偏心。”
……偏心。
这个词张辽可不陌生。
似乎昨天在床上,马超也是这般指控自己的罪行。本来那少年都已经答应准备睡觉了,结果不知那句话得罪了对方,硬生生把他双腿掰开,还从他腿根上恶狠狠咬了一口,到现在都还微微疼着。
这两人,一个比一个能吃醋,又一个比一个能挑刺,甚至连找借口折腾他的语言都一模一样。
“没有,你胡说什么。”
张辽反驳道,心知吕布既然这么说,这混蛋肯定要借题发挥。只是还没想好对策,一瞬间的刺激便从胸口传来,
“啊,别……”
吕布重重拧了把张辽的乳头,这小肉球前一天刚被玩到发肿,好不容易消下去,又被男人粗鲁地对待,颤抖着接受对方的挑拨。
“你第一次也是他的……”吕布不满地控诉着对方的罪行,手上的力度逐渐增大,将那可怜的乳珠玩得发抖,战战兢兢缩成一团,被动接受着男人的把玩。
“你别捏了……疼!”
胸前的力度过大,张辽有些难受,躲闪着对方的进攻,终究忍无可忍,一把握住对方的手腕,不让这人继续。
只是吕布像是没发泄够,还开始翻起了旧账:“我们第一次做,你还叫他的名字。”
回忆起两人的初次,男人更是打翻了醋瓶,语气都带了些许激动,“你到底让他吃过多少次?给你小逼舔爽了,你就叫他进来,平常他一定没少吃过你的骚水……”
“连谁在干你都分不清,让你脱衣服,你还跟我顶嘴。”
“前两天你跟我请假,还是为了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