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仿佛不是自己的,两处的刺激合而为一,他几乎要被神经中的电流贯穿了,大脑一瞬间爽到失去了意识,丧失了对子宫的管制权。
淫荡的内腔几乎是在瞬间便颤抖着喷射了出来,汁水浇在穴道与内裤上,粘成一团。
“这是喷了吗?”
吕布手指上甚至沾了不少黏糊糊的汁水,他明知故问,将手上的淫汤抹在对方的大腿根,蹭在两边的牙印上,又慢条斯理地回到阴穴处,重蹈覆辙。
“……”
张辽不愿回答,他的下体几乎要被吕布玩化了,肉唇已经瘫软得不成样子,可偏偏他前端的性器还在内裤中被紧紧束缚着,连挺立都做不到,别提有多难受了。
忍了半天,他终究是忍耐不住,偷偷用自己不曾发泄的前端,努力去蹭对方的手,却被对方发现了意图,一把捏住这鼓起的小东西,却又虚掩着盖住,不肯给他个痛快。
“前面好难受……帮我脱掉。”
他想瞪吕布一眼,可惜视线里看不到对方,只能掐了下对方的腿,抒发心中的不满。
前端已经快被勒得失去知觉了,可他又不敢自己脱掉内裤。若是自己忤逆对方的想法,怕是今晚别想睡了。
吕布在床上向来掌控欲很强,上次不知从哪寻来了个肚兜,非要逼着他穿上。可那肚兜的上边缘恰好落在乳头的下方,这人把他按在墙上从背后肏干,柔嫩的乳头便受到墙壁和肚兜的双重折磨。
他忍不住偷偷解开了肚兜,却被吕布看见,又恼了火,把他抵着墙抱在怀里,肏干到几近破晓时分,肚子里全都是对方射进去的精水,鼓成了一个球,叫他好不难受。
从那时起,虽说在生活上吕布多半顺着他,但在床上却是完全相反,衣服也都是对方帮忙脱,若是留下了哪件,那一定是对方存心折腾他的。
“你摸摸……前面被挡着,起不来。”
张辽见吕布没有反应,再一次出声求饶,拉住对方的手,将对方的大掌牵到自己的前端性器上示意。
吕布见状,亲了下爱人的侧脸,大发慈悲将对方的性器从束缚中掏了出来,内裤的边缘紧紧勒在性器的底端。虽说不太舒服,但也比刚才要好上太多。
“老婆,你握着我的手,我帮你弄出来。”
得到对方回应后,吕布才不紧不慢地玩弄着手中爱人的性器。大概是其主人阴阳之体的缘故,这根柱体并不狰狞,反而有几分秀气,适合在手中当成个艺术品把玩。
“嗯……啊!”
吕布一边撸动张辽的性器,一边用自己坚挺的巨物从身后顶弄爱人的臀瓣,灼热的性器像根烧红了的铁棍,把张辽烫得浑身发抖。在对方娴熟的技巧下,张辽终于如愿以偿发泄了出来,瘫在吕布身上不愿动弹。
“掰开腿。”
吕布趁着张辽刚射完精时精神恍惚,按着对方的手,强行让对方把双腿开到最大,隔着内裤将夹在花瓣中的肉蒂寻了出来,用力扯出个头,两指大力地揉搓。
“唔啊啊!!”
小巧的珠蒂早已被水泡到浮肿,此时终于被吕布宠幸,尽管隔着一层布料,却依旧服帖地缩在男人指尖,接受着对方肆意妄为的亵玩。
肉珠的表面粘了一层水膜,黏糊糊的表皮更是异常软烂,被男人握在手中一把玩,更是颤抖着浇灌着汁水,稍不留神就从对方手中滑走了。
可吕布又岂能就这么满足,他索性直接将张辽的内裤挑开,露出爱人艳红漂亮、已经被大水淹没的小逼,在花唇表面狠狠揉了好几下,再一次掐住对方敏感柔软的小阴蒂,径直向上提起。
“嗯……不行!你快松开!”
尖锐的疼痛从下体传开,张辽难受得哆嗦,偏偏两人的姿势又使他没法借力,只得扶住对方的腿,小逼也用力收紧,企图将自己敏感的小豆子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