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被肏得发懵,出口的淫叫已是口不择言。他叫得大声,体内的瘙痒感终于随男人的动作而消减,两穴的内壁紧紧吸住宛如甘霖般拯救它们的性器。这两根巨物竟能同时插入张辽的身子,只隔着一层肉膜,相互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存在,却又不冲突,都有自己的前进航道。
后庭分明是初次被男人贯穿,却在药效的作用下失了几分痛楚,多了爱欲与兴奋。吕布揉着张辽的乳尖,不紧不慢地前进着,这是他初次体验给张辽开苞。之前张辽的花穴被马超强行占有了初次,叫他耿耿于怀,好在爱人的后穴还是青涩如初,此时正吞吐着巨物任他采撷。
“老婆吸得这么紧?”吕布碾过一片软肉,似乎有一处不明显的凸起,撞击时张辽似乎将他吸得更紧些,屁股在他怀里哆嗦了下。他便有意停在这处软肉不动,单手扣着对方的腰掐了一把,“这里是什么?”
“不知道……啊!”张辽被淫药所控,神志不清,思绪已经不转了,反而比平日多了几分乖巧。只是这回答并不能让对方满意,吕布猛地掐住对方奶尖,指甲抠过对方脆弱的乳孔,下体更是着了魔般,逮着那小片凸起的软肉反复顶弄!
“啊啊啊……受不了,停下……”
突如其来的冲撞让张辽浑身发软,前端的性器又一次被肏射了,口中津液与下体的淫汁流得到处都是。后穴的刺激传到宫腔,软肉本就被马超顶得难熬,加上新来的刺激,又禁不住向外喷了口水来。
张辽本能地并拢双腿,两处穴道一并收缩,每一处都将穴道内的巨大性器夹得紧紧的。
“骚货。”马超被吸得舒服,揪住阴蒂拧了一把,这一夹让被张辽挑起了暴戾的征服欲。他念着今日兄长前穴被玩了太多次,本想温柔对待,可对方这骚穴显然是没有吃饱,浪荡得很,怕是饥渴难耐地等着他玩呢。
他再也不顾体贴,使出浑身解数对准宫口猛肏,那小口今日已被肏开过两次,已是肿得难受,却在药物作用着强撑着,还能淅淅沥沥地淌着汁水,迎接阳物的侵入。
“呜啊啊啊……”张辽吃痛,身下再次流出汁水,药效已将大脑悉数占据,他整个人尊严全无,“老公,别进去……求你了……”
脆弱的子宫一日被吕布肏干两次已是极限,马超顶进去时,整片内壁都已酸麻不堪,几乎没有一块好肉。黏膜已被肏干到肿烂,张辽疼得发抖,理智支撑着他哭着求饶,可马超却不管不顾。
“吕布都肏进去射两次了,怎么我就不行?”马超不悦,他扶稳对方的腰,肉冠凶神恶煞般直冲宫腔,将那可怜的内壁捣到稀烂,寒声道,“老婆吸紧点,兴许我还能少肏你这里几次。”
张辽哭得视线模糊,可媚药却仍在作用于大脑,这药实在立竿见影,再烈的性子都能被那淫药软成一寸绕指柔,更别提两人涂抹的量已远超出正常用量。
奇淫的药脂随着马超的顶弄在穴内融化,少部分黏在伞状头一并顶入宫腔。这柔软的地界已被玩到极限,他却被药效支配多了一丝情欲,子宫被对方的层层冲击撞到烂碎,疼得发颤,可他却硬生生从中体会到了高潮,爽得直喷,大量淫汁从宫腔内倾盆浇灌,又被肉屌堵在狭窄的子宫。
“呜啊……老公,好胀……”
耳边是张辽带着哭腔向马超求情,吕布勃然不悦,眉头紧锁,扣在对方腰身的指节骤然发力,在对方的侧腰留下鲜红的指痕。他扶好张辽的身子,埋藏在对方后穴的男根忽地拔出,下一秒又挺力而入,径直贯穿了柔顺的媚肉,肉头狠狠撞在敏感的软肉上!
“啊啊啊!”这片软肉便是方才吕布找出的那处敏感位置,他便对着此处研磨抽插,将完好的肉壁捣到稀烂。神经传遍四周,整处甬道被捅得持续发痒,张辽不禁夹紧了那处,却又为对方的欲望火上浇油,更加咄咄逼人地捅着软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