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迅速打断了他的话,思绪也被他带偏,“别找了,快点回来。”
“你上次明明喜欢的很……”马超表面上小声嘟哝,实则松了口气,总算是糊弄过去了。他走到方才三人结合的位置,背对着门用身形挡住张辽的身体,心不在蔫地拿着纸巾,擦拭张辽身上的水光,心里还在担心阿蝉有没有看懂他的指示,会不会还在门口偷看。
吕布看了眼门,发现门口那个小小的身影已经不见了,对马超做了个手势,后者点了点头,放下心来。
“换下位置。”等马超擦净两人身上的水珠,吕布松开了堵住张辽花穴的手,下半身也缓缓从后穴处抽离出来,示意马超更换入口继续肏弄老婆。
随着吕布的动作,浓稠的精液从张辽的两个肉穴中一并流出,被肏得合不拢嘴的穴口还在一张一合地收缩,小嘴而被干的通红又糜烂,像是以色事人的妓子一样引人犯罪。
方才射进去的精液实在太多,肉逼中的淫水一时半会竟流的越来越多,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两个穴儿流出的液体开始汇合,湿答答地垂直滴落,滴在床单上,洇出一大片湿漉漉的水痕。
“……?”张辽被肏干得脑子已经不太运作了,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吕布是什么意思,连忙挣扎,“够了,睡觉!”
马超见吕布倒扣住张辽的手腕,便也和对方一样控制住张辽的挣扎,点头示意吕布两人继续。随即他又“嗯嗯嗯”敷衍了几声张辽,手上的动作丝毫没停,两人默契地一并将爱人抱起,调转过来怀中人的面向。
“不行,真的不能再做了……”张辽被前后两人控制着行动,下体还在汩汩趟着水,被肏弄多时的肿胀与疼痛感还没消失,便再次被两根坚硬的鸡巴顶住敏感部位。
股沟与两片阴唇间被两人狠狠一撞,条件反射性的缩了下穴,随即一大口浓精便随着动作喷了出来,浇在前后两人的身上。
此时三人体位发生了变化,张辽的后背紧紧地贴着马超的胸膛,后者故意用胸肌磨蹭张辽的后背,下半身也用鸡巴从后方摩擦张辽结实的臀肉,时不时深入股沟,在倍受折磨的后庭入口处不轻不重地拍一下。
“可是老婆,我又硬了,”马超亲吻着张辽的后颈,张口便开始撒娇,“好难受,要老婆用小逼吸吸才能好起来。”
吕布将鸡巴卡在张辽的阴唇中,将脆弱的小阴蒂挤在一边,像在玩弄两片夹心面包一样,轻轻地前后抽插,语气也放软了些,“老婆,让我们再弄一次,就一次。”
“不行,我受不了……不做了,抱我去清理……”张辽哑着嗓子求饶,神志不清的他竟一时昏了头,小逼用了点力,夹紧了在女逼处肆意游荡的孽物,想要抑制住对方的所作所为。
只是他却忘了,这样做非但不能如愿,还会让两人的欲火更加高涨。
阴唇间卡住的巨物突然再次充血增大,坚硬得仿佛如铁块一般。吕布忍不住骂了句脏话,也不顾老婆的恳求,两手指撑开了张辽肿成一团的花穴,龟头用力地往里塞了进去,直捣花心。
随后这人便不顾一切,开始大力地肏干起来,好像有使不完的劲儿,次次都要顶到脆弱的宫口,像是要将整个卵蛋也都一并埋进去,泡在这他总也玩不够的温柔乡中永不出来。
刚被上一位来访者狠狠抽插过的宫口还没有恢复,便被新来者再次凶猛无情地奸淫,花心颤抖着吐出示弱的淫液,软肉谄媚地贴着侵犯的巨物,像是在哭泣,又像是在无声地求饶。
马超也不甘示弱,摸索到还在流水的后庭入口,一个挺腰便将阻拦冲开,用力埋了进去,整根没入,狠狠地顶在前列腺的敏感部位。肠道受了刺激,迫不及待也喷出一口水来,紧紧地收缩着,用力包裹住来势汹汹的不速之客,却被对方直捣黄龙,插得溃不成军。
“啊啊啊啊——”张辽被两人凶狠的没入顶得眼泪直流,下半身的两穴好像已经不是他的了,铺天盖地的钝痛,酥麻,饱胀,亦或是其他能够带来痛苦和欢愉的感受。
他像是两人发泄欲望的器械,整个人在狂风暴雨中颠簸,欲望与疲惫支配了他,连话都不会讲了,只能像母兽一般被两男人抱在怀中永无止境地奸淫。
好像又有人摸上了他的前胸,掐着他的小奶粒狠狠抠挖,本就被玩弄得肿大的乳头更加红肿,刺激与钝痛沿着身体的神经缓慢传输。
他的腰身,他的阴蒂,他的性器……两个男人像是要玩遍他身上的各处,在每一个敏感的部位留下被手指淫玩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