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对方的唇轻轻舔舐,身下用卵蛋蹭着对方的穴口不肯离开,语气像撒娇一样。
“哥,让我再待一会……”
释放之后,马超的性器已经没那么膨胀了,插在穴道内的疼痛感也不再剧烈。张辽应付不了马超撒娇似的请求,犹豫了下便没有再赶他出去。
一时的心软再次害了他。张辽被马超用力抱住,两人身下相连处被他的淫水和马超射进去的精液灌的满满当当,对方稍微动一动,精水便撑的他肚子格外难受。
“太胀了,孟起。”他犹豫再三,推了推马超的肩膀,想让对方出去,获得身下片刻的安宁。
马超并不答话,只是顺着张辽胸前的黑色绑带,有一下没一下玩着张辽已经被舔到肿大的乳粒。
他将还在疲软的阳具抽出半根,只余下一个龟头时却又堵在穴口不肯出去,嘴里念念有词:“哥,你答应我……”
张辽体内的精水随着马超退出的动作向外缓缓流出,却被严严实实堵在了穴口,根本流不出去。下身的不适让他有些难受,他甚至没听清马超要说什么,恍惚着应了下来,只想让下身得以放松:“好,答应你,快出去。”
马超却又将性器推进了半根,他紧紧地抱着张辽,声音有些喑哑:“哥,能不能喜欢我,能不能把对他的喜欢……分给我一点。”
“……”
张辽沉默片刻,无奈地叹了气,没有回答。这是他一直在逃避的问题,却被对方强行摆在眼前,他不愿回答,只是转移了话题,“下面很疼,是不是出血了。”
马超也顾不得逼问了,回顾刚才两人激烈的性事,似乎张辽一直在喊疼。他在里面冲撞时已经被兴奋昏了头,完全没有怜香惜玉。再加上对方还是第一次……
后悔的情绪在他脑海内滋生,他这千刀万剐的混账,做爱时竟然忽略了对方的感受,这般伤害自己爱慕的兄长……他赶紧从对方的花穴里退了出来,紧张地看向对方的洞口。
娇嫩紧致的穴口随着他退出的动作颤了一下,洞口的软肉被肏到外翻,青涩的小嘴已经被干到饱胀充血,可怜兮兮地肿着。
浓稠的白精从通红的壁口缓缓流出,中间夹杂了几缕血迹,随着黏连的水光向外滴落,掺着血色的银丝挂在穴口与床单之间,看上去触目惊心。
“哥,对不起,文远哥……”
马超颤抖着摸向张辽饱受折磨的穴口,想为对方擦去粘在穴道与床单之间的淫丝。只是刚碰到对方的花唇,张辽便颤抖着瑟缩了下体,显然是疼得很了。
刚刚性器塞在里面还没有这般疼痛,直到里面的巨物拿出来,下体被撕裂的痛苦便一股脑地传来,让张辽分外不适。
“帮我弄出来吧。”
穴道里的疼痛倒是已经不那么剧烈了,只是一旦被人触碰,方才的痛苦便卷土重来。张辽也知道精液不能留在肚子里,只得手上抓紧床单,让马超快些帮他清理干净。
“好,”马超将洞口处的淫汁擦干净,然而他刚刚射进去太多了,再加上洞口已经被肏肿,花穴内里有不少精水堵在穴道里面出不来,他便趴下亲了口对方的花唇,安抚张辽的情绪,“稍等一下,我去给你打水。”
随着马超的离开,张辽的乏力感也纷纷涌现,他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面对马超。对方的行为已经足够越界,然而一刀两断……他却又不舍。
脑海中浮现了纷纷杂杂的记忆片段,他想起那个有着满天繁星的夜晚,马超认真的眼睛比北极星还要明亮;他想起自己在扶风商道运货时,关卡次次无条件为他敞开;他想起两人在塞北策马,在荒漠穿行,在草原驻扎,在中原相枕而眠。
少年真挚地叫他,文远哥。
他们的羁绊早就在无数次并肩而行中盘根错节,这又怎让他割舍的了。
过度运动的疲惫让张辽思绪难以运转,意识也昏昏沉沉的,似乎陷入了半梦半醒之间。
好像听到了马超进门的声音,他恍惚感觉到对方小心翼翼的的动作。身下的私密处被对方用温热的湿毛巾擦拭,穴道内也被细心清理干净,似乎还涂上了药膏,清凉的感觉中和了痛苦,让他的神经格外放松。
张辽困顿到睁不开眼睛,似乎对方躺在他身侧,紧紧地抱住了他,脑袋也埋在他的颈窝里。
对方似乎在他耳边说了什么话,声音有些哽咽。
“哥,我好喜欢你……你能不能回头看看我……”
好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