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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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奥利弗的心脏沉重tiao动。像是重锤敲打xiong腔，耳mo传来血yeliu动和脉搏阵阵tiao动。

咚，咚，咚！

声音由远及近。他gan到shenti被chou离，双tui悬空向下坠去。一daoqiang光划破视线，顷刻亮如白昼——是哪个他妈的不长yan的。他想张口大骂，却什么也没说chu来。白光逐渐晃得睁不开yan，yanpi表层的qiang烈刺痛让他下意识伸chu手，shenti随之倒下。

奥利弗闷声摔在冰凉的地板。还好，应该没有摔到脑子，他摸了摸后脑勺。他记得昨晚熬了通宵，喝了几听啤酒后有些神志不清。东倒西歪爬向床边忽然脚底一hua，就这么跌在柔ruan的被褥沉沉睡去。直到夜晚他才神志不清地挣扎起来，浑shen阵痛。

奥利弗打了个呵欠，摸开手机看了一yan。刺yan的屏幕险些把他晃chuyan泪——差不多十点半。行，看来今晚不用睡了。他也没打算在嘈杂的音乐中入睡，他对这zhong派对烦得很，早在客厅就敲着桌子抗议商业应酬要搞就去外面搞，别随随便便搬到自己家来。

父亲看了他一yan，手里翻了页晨报说这事由不得你，再也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奥利弗没有反驳，在原地站了几分钟才记得要走。这并非他良心发现，有那么一会儿放弃zuo个事事叛逆的不孝子。

他只是有zhong预gan。预gan告诉他你今晚会来。

奥利弗咬着牙刷，嗡嗡震动堆积满嘴泡沫。他半倚洗手台，前倾shenti对着镜子看了看，又摸了摸yan窝。

丑死了，他低声骂了一句。宿醉令他tou痛yu裂，熬夜后的黑yan圈醒目地挂在yan周，yanpi也zhong得快要掉到下ba。男孩对着镜子翻来覆去地看，翻来覆去地想连他自己都嫌丑，不知dao你看了会怎么想。

房间二楼视野宽阔，奥利弗发现你如约现shen晚宴。他把掌心贴近玻璃，看到你在泳池边的长椅坐了整晚，双手置膝显得局促。

这让他想要靠近你。你今晚似乎并不开心，一个人在角落孤零零的坐了很久。你将微风chuiluan的发丝别到耳后，又抱jin手臂，表情凝重。

他随着你的目光游移到远chu1的人群，又回到你shen上。

得赶jin下去找你。他匆匆跑回洗手间翻找剃须刀，别过脸三两下除去下ba的青se胡茬。好不容易看上去没那么憔悴了，tou发却怎么看都不顺yan。

他又压了压四chu1luan翘的杂mao，发丝不为所动。

算了。他抹掉嘴边的白沫，抓过mao巾胡luanca了把脸，又拨通了你的号码。

“你没来吗？派对快要结束了。”你很快接起电话。“……你不会才睡醒吧？”

“是啊，睡醒发现天都黑了。” 奥利弗尴尬地清了清嗓子，从tao了一半的卫衣钻chu胳膊打开免提。“你现在在zuo什么？”

“应酬。应酬完后回家。”

你摇了摇手里的空酒杯，情绪低落。

他忽然想抱抱你。

“有人敲门，抱歉。”奥利弗朝门口应了一声，看到你挂断电话才慌慌张张藏好手机，飞向门口险些摔倒。

“……去换西装。”父亲打量他一shen不修边幅，撂下一句话走了。

奥利弗翻了个白yan。他踩在冰凉的地板，弯下腰扯掉兜帽，修长的shenti重新luolou在薄凉之中。内ku边缘不知什么时候沾上了一些牙膏沫，他顺手抹去这片污渍，布料留下一片shense的痕。

算了。男孩想了想，索xing也换掉内ku。棉质布料褪至脚踝，又被踢到床边。他跪在衣柜前翻找干净衣wu，再次起shen时失去束缚的yinjing2弹了弹，小腹dingchu一个尴尬的弧度。

他的晨bo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频繁了？奥利弗略带困惑地环住半ying的genbu，握在手里压了压。jin绷的pi肤毫无征兆地拓了几寸，直到完全bo起，柱shen高高ting立。

他鬼使神差地想到了你。

他忍不住向你的方向瞟去。再次找到你时，男孩的yan中映着难以言说的震惊——耀yan的蓝se礼裙被踩在光luo的双足之下，你的shenti几乎不着寸缕。曾被他抚摸在手、与他jinjin纠缠的丰满大tui，此刻被光hua的水滴衬得闪闪发亮。

奥利弗几乎无法呼xi。他急切地趴在落地窗前捕捉你的shen影。

泳装不合shen的细小绑带将你勒chu红痕。你将长裙踢到岸边，踮着脚走向远chu1。他的目光随之颤抖，过度剪裁的布料几乎无法完好包裹你的rurou，大tui摇晃带动双ru碰撞，走到男人面前时几乎危险地垂在边缘，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