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你在古斯塔夫的下承。奥利弗远远地看着你们，你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你依旧享受古斯塔夫的技巧，你的丈夫只是凭着和手指都快把你来。他显然更知怎么讨你心，可奥利弗觉得这不对。难他不是你的第一选择吗？没有了他，你也会与古斯塔夫这么快乐吗？

你被古斯塔夫得失神，间全是。你率先发现了他的存在，勾勾手让他过来。他向床边走去，从后抱住你，与你接吻。

他明明从不烟的。

古斯塔夫没有看他，语气依旧冷冷的，但里对孩的溺还在。他起走到你的面前，把孩放在你的怀里，然后吻了你的额发。

奥利弗明白了他的用意——他在向自己无声地宣告主权。

古斯塔夫从你的脸上看到难过。他勉挤一个笑容让你放心，却坐在台独自了一个晚上的烟。

——他终于成为了你的男小三。

坐在另一端。他看看你，又看了看你的丈夫，最终椅坐在你们之间。

古斯塔夫抱着你们的孩，一手握勺开气，将温的仔细喂中，然后用餐巾拭去嘴角，循环往复。奥利弗看不明白，只能看着黑发黑的古斯塔夫，又看着同样黑发黑的你，怀里的孩童拥有与你们相似的乌黑秀发和澄澈眸。你的丈夫熟练地抱着孩哄睡喂，看上去多么自然，相比起来他更像一位真正的父亲，显然平时承担了大分养育责任。在外人的中，你们一定是一对和谐般的夫妻，生活幸福不容外人烦扰。

你看向他，神迷离。你的笑容依旧动人，你捧起他的脸，与他吻时嘴角带着粘连的银丝。

“我答应你。”他抱你，你的也染上烟草气息。“……但我只有一个要求。”

古斯塔夫看着他。

奥利弗跟着你的丈夫了门。两个男人沉默地并肩走在路上让他到诡异——这些年来他几乎没和古斯塔夫说过话，这算是他们第一次正面锋，虽然明面下的斗争从未停止。他该说些什么呢？“你赢了，我输了”？可他们之间好像并没有真正的赢家，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古斯塔夫可怜的。不过除了你，谁又会可怜他自己呢？

他第一次为此到忐忑，于是与你短暂地换了一个神。你的中同样不安，很快低用餐不再看他。于是他又看着这个捉摸不透的男人——古斯塔夫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今天下午还是傍晚，或者更早？他又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走有另一个男人使用痕迹的家，一件件捡起掉在地上的衣服，听着你们的笑声叫声叠好放衣柜，然后推门而的呢？

“你应该认清自己的角，”他的脸上毫无波澜，“……虽然她喜你。”

在奥利弗最靡的梦中，你被他和古斯塔夫压在下，番享用。

他甚至了一个下午准备丰盛的晚餐。奥利弗细想只觉得这个男人可怕，他为何要为了一场鸿门宴大费周章？他只想问清楚古斯塔夫究竟想什么，对他的轻蔑也好判决也好，他只想得到一个答案。

看来他不需要自己的怜悯。

“你什么意思？”奥利弗问。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她的意思？”他反问。

他沉默地坐在沙发上，过了很久才抬起，说好，我考虑一下。

“我送你回去。”

“你应该清楚自己的位置。”古斯塔夫率先开。

“迎你常来我们家。”古斯塔夫把奥利弗送到他的车边。他顿了顿，然后话锋一转，告诉奥利弗永远无法获得任何份，也无法得到他的认可。

奥利弗沉默地用完晚餐，你也早早吃完了盘里的。你看上去也很张，手边的桌布被揪得皱的。古斯塔夫耐心地给孩喂下最后一，笑容里带着慈。

“……我你。”他用尽全力气抱你。

你看到他，顷刻泪夺眶而。

你喜奥利弗，古斯塔夫很早以前就认清了这个事实。在你们新婚那天，他曾对上帝起誓要竭尽所能让你幸福快乐。他履行了职责，对你也足够的宽容，因此他自认是个好丈夫，可是从你中听到这个残酷的事实还是让他的心坠谷底。

奥利弗可以与古斯塔夫分享你，但永远无法拥有你。

他记得那晚古斯塔夫的睛如同黑的夜。奥利弗看不他的情绪，却记得他用这双睛对自己说的话，那是对他的判决。

他只能成为你们的角。

“是我的意思。”月光照在古斯塔夫的侧脸，映着一抹幽蓝。“或者说，这是我和她共同的决定。”

古斯塔夫转动脚尖，那一火光也黯淡了下去。你不喜烟味，于是他蹲下来，将瘪的烟悉数捡起，认真地装袋扔到垃圾桶。他打开门，看到你站在门外。

他发现自己还是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