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為止?嗯?」
「司徒徹,你不要鬧,外面有人。」
魏語推著他,深知隔音不太好,她不敢。
司徒徹將她推倒在床上,「我倒想知道妳的到此為止是到哪裡為止。」
他伸手往她的花穴摸,「妳是對誰都可以濕成這樣,還是只對我?」
魏語咬著下唇,她知道自己對他很多行為都會有反應,但她不願說出口。
「只對我?嗯?」司徒徹將她的裙子撩起,分開她的腿,然後跪在床沿,「那妳還想到此為止?」
他埋首,伸出舌頭舔弄她的陰蒂。
魏語抓著床單,張嘴咬著自己的手背,差一點就叫出聲。
他的舌頭很靈活,時而刺進她的花穴哩,時而舔弄她的敏感點。
花穴流出來的水已然沾濕了床單,她感受到快感迅速堆積,伸手抓住他的頭,腳背拱起,全身抽蓄顫抖,很快就達到高潮。
司徒徹抬頭,肉棒硬得發疼,他站起身,拉下自己的休閒褲,龜頭抵在她的花穴,準備插進去的時候,外面傳來敲門聲。
「小徹?你沒事吧?」
操。
司徒徹咬牙,額頭冒汗,正在猶豫到底要不要繼續。
小周並不知道自己已經第二次打擾到司徒徹的好事,蕭律也沒有阻止她去敲門,因為他沒有想到一貫冷情冷感的司徒徹會在外面還有人的時候在房間裡差點幹了一個女人。
司徒徹還是鬆開魏語的雙腿,穿好褲子,坐到她旁邊冷靜一下。
魏語掙扎著坐起來,下面濕得一蹋糊塗,還好裙子被撩起沒有沾到。
敲門聲再次響起,「小徹?」
魏語看著還在喘息的他,伸手推了推他。
司徒徹轉頭看向臉頰泛紅的魏語,開口回應門外的小周,「沒事。」
「我說他沒事吧。」
門外還傳來蕭律的聲音,然後慢慢變小,大概是走了。
司徒徹盯著魏語看,然後伸手捧著她的後腦勺,將她往自己的方向壓,直到親上她。
沒有試圖把舌頭伸進去,只是狠狠的吸吮她的唇辦。
魏語吃痛,伸手想推開他的時候他就鬆開她。
「遲早被妳氣死。」
魏語一臉氣憤,伸手捶他,「是你精蟲衝腦!關我什麼事?」
司徒徹笑著抓住她的手,「整理一下,跟我出去。」
「跟你出去?你怎麼向你的小周介紹我啊?炮友?」
魏語翻了個白眼,撇過頭。
半晌沒聽到司徒徹的回應,魏語怕他又對炮友這兩個字有反應,轉頭看向他,發現他一臉疑惑。
「幹嘛這樣看我?」
「妳剛剛沒聽到我怎麼跟朋友介紹妳?」
「你有跟朋友介紹我?」
現在反而換魏語一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