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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长绳横亘客厅,几chu1cu大的绳结缀在其间,凸起上淋了水,chaoshi在bi1仄中蔓延。
周毓上衣和西ku已全脱了,黑se三角ku倒是重新裹上了tunrou,又被拧成一条线,卡住后xue,连带着将振动的tiaodan固定住,louchuzhong胀的tunrou。前端再绕过shen前的yinjing2,以怪异的姿势使其没能轻易摆动,便也难以正常bo起。
我眯了下yan,让pi带刮他xiong前红点,“别磨蹭,上去。”
周毓没动。
“我现在......”
“——来不及了。”我面无表情地打断,皱了下眉,“周总是嫌没观众吗?要不我再把他叫进来?”
他不再吭声。
我抱臂斜睨着,看他试探地抬起一tui跨过绳,刚摆正shen,绳便jing1准卡进两tui间。
情se重新爬上他双颊,原先tiaodan的磨难尚能面不改se,但cu粝的绳在两tui间moca,加上不知哪步会chu现的cu大绳结,让他在第二chu1凸起前便gun着yan泪,扶着yinjing2试图让其拜托内ku和绳子的折磨。
“tui分开。”pi带没留情面地掼上tui间juwu,他下意识颤抖,后颈疼chu冷汗,险些跌倒。
周毓又哭了,边哭边骂cao2。
他是抖,但是是揍人的那个,不耐痛也不恋痛。我曾把他前面扇得难以正常bo起,那回他ying是一次也没she1。
他只是纵容我到有些神经质的程度罢了。
“我他妈不走了。”狐狸yan盛满水珠再往下洒,哭红了yan眶,yan角两dao痕留下,很是委屈。他很高,如今蜷着shen子,叫人心ruan。
我冷了脸,“一句脏话掌嘴十下,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周毓不回,只是低声呜咽。
pi带不断落下,从双ru到小腹,再到tui间,无一chu1不落红。
“……我自己来。”如果不回答,pi带就不会停,周毓比我更懂规矩。
于是他此刻甚至连保持平衡的支点都没有,一边狼狈地往前艰难行走,另一边手掌还需使着劲儿扇脸颊。
“啪。”“一,再也不说脏话了。”
“啪。”“二,再也不说脏话了。”
有计数的惩罚便要报数,这也是规矩。
在最后一个绳结前,他已两tui打颤,再难往前一步。
他迟疑着往前,轻踮脚尖,自nue般moca着绳间绒mao以叫后xue适应。每个绳结堵住dong口时,tiaodan便会被短暂挤走,他需要不断地调整姿势让内ku能勒住圆球,待通过绳结,tiaodan又会落回原位继续兢兢业业地工作。
走到尾端,他再jian持不住,双膝一ruan便往下倒,我shenti比脑子反应快些,冲上去扶住他。
一瞬间,yinjing2在被内kujinjin压住的情况下,mo挲着长绳吐chu白浊。
他的shentitang得惊人。
10.
周毓再有意识便是第二天早上了。
我端着粥进房,看见他靠在床tou。我将粥放下,坐在床沿,“我帮你跟张助说了,你昨晚生病,今天晚点过去。”
他没理我,手抓着床单,我看chu他在生闷气。
我叹口气,起shen想再给他倒杯水,手腕很快便被nie住,周毓冷冷淡淡地看着我,“你就这点耐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