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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离八点还有两小时,蒋谌这会儿跪在床沿写检讨。
我坐在他一旁。
他上shentao了件衬衫,松松垮垮遮了大半的tun。下边我倒是没ying让他光着,但因zhong得厉害,ku子刚tao上便又yang又麻,便只好光着pigu写了。
他这次被收拾得确实惨烈,yan哭得红zhong,泪是止住了,但睫mao还shi着,yan尾染chu两团粉,托着脸颊,偏tou不时瞥我一yan,再像极落寞般转回去继续低tou动笔。
我实在受不住,食指戳了下他胳膊,“别演了,两小时之后没写完就再加一篇。”
他食指中指夹着笔转了圈儿,然后低嗤一声,叛逆地回话,“我以后膝盖废了,你也不用干别的事儿了,天天来给我推lun椅就成。”
我习惯他一向乖不到三分钟的狗脾气,没跟他废话,只是手大力掐上他shen后斑驳的那一团,往一边轻轻一拧。
“赵诗、赵诗!——”蒋谌疼得倒chou气,惊慌失措地跪起shen,笔登时被他甩到地上,手脚并用想往床上爬。
我揪住他后衣领,没使劲儿,语气幽幽,“你尽guan闹。”
我战术xing停顿了下,忽然向他绽chu一个笑,“蒋哥这么折腾,一看就是还没挨够。我就说光写检讨有什么意思?得叫你要么后边那xue再sai点东西,要么shen上哪chu1还白着再上点se,再不济也得是shen上dai点夹子——”
我话说一半,脸上的笑还未敛,便被他忽而锢着腰抱住。青年脸颊在我颈间轻蹭,chuanchu的热气呼在未设防的肩,引我一阵颤。
“赵诗姐姐,发点慈悲吧,”他像认了命,很是颓唐地吻着我耳垂、锁骨,“您让我跪这儿写一天都没问题,别再说这些吓我。”
“是真受不住了。”
赵诗姐姐。
他很久没再这样叫我。
蒋谌与我同岁,但大我几个月。
在国外那些日子,我见过他太多混dan行为,他像痞子,没底线不讲dao义,什么都敢、什么都zuo。
旁人喊他蒋哥,我也跟着喊,只觉得好玩,他听了就笑,然后吊儿郎当回一句,什么事儿啊?”
“赵诗姐姐。”
他将姐姐那两字咬得极重,丹凤yan携着细碎的笑意。彼时他敞着tui倚着桌,嘴里咬一genbangbang糖,腮帮子略微鼓起,姿态懒散,明明是在捉弄人但也足够可爱。
他是最自由的,也是最勇敢的。
我对蒋谌从未有蓬bo的爱意,但在日日夜夜里反复加shen的心动如今也变得足够汹涌。
在我回国的前一晚,他躺在床上,用胳膊盖住yan,我环住他的腰去亲他,我们jiao换唾ye,让tiye溅满全shen,他在she1jing1的那一刻抱住我。
粘腻与炙热袭来,我和他都是yu望的nu隶,向彼此臣服,然后不负责任地定下承诺,爱一辈子的可笑誓言我曾对他说过。
我真是个垃圾啊。
“算了,”我抚他的tun,向他认输,“蒋谌,别再有下次了。”
21.
我被蒋谌压在床上,我们都赤luo着。
两tui被他掰开,他用膝盖ding着我tui心,他没怎么用力,但我仍被压得难受。
空调26℃,我却热得tou发了昏。
我伸手去抓他xiong口,两手被他摁住手腕压在床tou,转而又想抬tou咬他,rutou便被狠狠揪着,我被迫向他凑近。
“扇脸可以,别再打pigu,”我被他吻了下chun角,他另一手揽着我腰,“不然真要烂了。”
我一下明白他的意思,想要冷脸警告,但他摁着xue的膝盖开始轻轻moca,我态度再难qiangying,ruan了声音,“你他妈……给我轻点。”
他没有回答,只是将掐着ru尖的两指换作手掌大力rou弄,我只觉那团rou开始发tang发yang,hou口的shenyin无法用意识控制,溢chu时便下意识咬chun妄想堵住。
“唔。”“嘘,别咬。”
原先扼住我手腕的手探入齿间,两指搅弄chunshe2了。我恼了想咬住,他又指节微ding,我便只能被迫张口,津ye一时难以在吞咽,顺着嘴角hua下。
“赵诗,”他笑起来,凤yan弯了,像恶作剧得逞,“你liu水了。”
“傻bi1啊。”我han着他的指,话说得han糊不清,she2裹上他的手,she2尖淌过,他红了耳gen。
他也会羞?别开玩笑了。
手指从chun上挪开时,银丝拉开,晶莹透亮,将断未断,萎靡得惹人心tiao。
蒋谌的前戏总是漫长的,也格外折磨人。
原先被rou搓过的rutou此刻被他的han在口中,she2轻轻tian过,牙齿碰上再磨咬一番,留下两团shi漉漉的rou团。
热liu从下shen涌过,打shi了他用来分开双tui的膝盖,他起shen看我,双chun沾着水ye。
yindi被碾过,我挣扎着想起shen,肩被压住,他终于肯放下堵在tui间的膝,手掌拂过,留下一摊泥泞。
“赵诗,”他声音很低,手在我shen上各chu1抚着,yin水沾染全shen,我羞耻到颤栗,他却乐此不疲地重复,“把tuian着。”
泪水控制不住地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