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听闻陛下这几日都在光熙殿忙于政事，臣妾担心陛下的龙，就奉了羹汤过来。这不，路上就碰见了越，巧了，便一同过来了。”说话的是沈昭人，在中呆了些日，倒是收敛了些。穆承垣扫了越人小腹，眯了眯眸，“二位妃辛苦了，朕还有政务要理，今日就先回去吧。”

沈昭人愣了愣，自从伯父沈庄被关了大理寺，她就再没见过皇上一面，几番觐见却都被拦在了殿外。今日接着怀有的越人来才见了他一面，哪能这般回去？回想起这几日怀之表哥说的话，又见着那罗幔之内的隐约响动，当即跪了下来，在越人疑惑的目光下哭声来：“陛下，这几日贵妃大丧，臣妾心中也是悲痛万分。贵妃素来大仁，昨日贵妃托梦给臣妾，说是有一旧落在了陛下殿中，说若是臣妾得空侍奉陛下，愿臣妾斗胆寻上一寻，以燃香三日奉给贵妃。”

“这......”沈昭人垂了眸，带有几分无奈，“虽说南北两沈素来不和，但终归还是有着同支血脉的。许是这件...同我北都沈氏一族有些关联，臣妾见贵妃言辞切切，这才斗胆应了，还望陛下......”

阮青没有说什么，只是扫过殿中摆设，眸光在一顿住，那是一把长剑。他被引住，不禁起取下来放在手中随意挥了两下，却发觉自己下的已羸弱不堪，自嘲笑笑。正说什么，殿外小公公却叩了殿门，“陛下，沈昭人、越人在外求见。”

想起那日醉酒之后一觉醒来侧便是眉笑的越人，角勾起一抹笑意，底却是狠利。看向阮青时，又收起所有表情，“刺杀你的是沈贵妃的人，她想要嫁祸给北都沈家以报当年灭门之仇，这些年当中又暗中收集了不少北都沈家那些不可说的事儿，现在沈庄人已经在大理寺了。当日她同我易时便说过，我给她地位和北都沈家，她为我震慑淮南陵各郡的世家。”

“好一个沈贵妃，朕心心念念着她，她竟是托梦给你，却不曾朕的梦。”穆承垣怒声说，角泛红。瞥见沈昭人陡然惊讶的神情，这才温了声音，继续

“放肆！”穆承垣突然扬声喝，手猛然拍在面前的桌案上。沈昭人吓了一，整个人都伏在地上，心中有些发怯，“陛下......”

他嗓音沙哑地慨。阮青也敛了神，“只怕是当中有人了手脚，沈贵妃不是会用望归的人。”

“倒是来得闹。”穆承垣黑了面，阮青冷哼一声，起往内室走去。刚要起却被穆承垣拦住，阮青看了他，穆承垣一愣，面上也有了几分怒。他终归是皇上，何时这般百般忍让一个人，手上用了些巧劲正好叩在他的手腕，转答：“让她二人来。”

“同我想的一样，此事我已命人去查。”说着将手边的药递过去，“下你的事便是好生在中修养。”

很快绰绰的两个影就走了来，穆承垣看着她二人虽是在行礼但是目光却都在那层层罗幔之后徘徊，眯了眸，底了几抹笑意：“二位妃近日来，所谓何事啊？”

“哦？”穆承垣来了兴致，挥手让越人退下，才继续声问：“竟有此事？那你同朕说说，为何贵妃托梦给你而非向来要好的林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