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伏在床上后,便干脆一动不动,摆明了是想要我接着伺候他。我问他还有没有想要尝试的体位,他便将脸埋进被褥里,说没有。
“果真没有吗?”
路西菲尔蓝色的眼睛里像是藏着水雾,他金发流转的光彩有如闪耀的银河。他要我不要再为难他,他双腿无力,身体疲软,就算有什么新鲜的体位,怕是在天堂时也早就一一试遍了,何必在这种地方再试一次呢?
一旁躺着的路西法气得又蹬了我一脚,“呵……哈,路西菲尔,你要是不满意,就带着你的姘头从本王这里滚。即便是阿斯蒙蒂斯,也不敢公然把他的妾室带到我的寝宫,还在本王的床上打炮。你们两个的胆子倒是大得很!”
路西法将银杯取来,自顾自地将酒水往嘴里送。但他喝得太急,浅紫色的酒液从脖颈一路滴淌到胸前,又将床单染上了果酒的芬芳。路西菲尔在这个时候又放声呻吟起来,只是他的叫声十分放肆,这让路西法恼羞成怒。
堕天使将装满酒的银杯递到路西菲尔的嘴边,他见路西菲尔被酒呛到,才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表情。我将左手放在路西菲尔的腰侧,让阴茎被紧致的宫腔裹住。
路西法在这个时候抓住我的右手,要我去抚摸他。他看着路西菲尔,很是不满:“你把他的那里都肏红了,还要把我撂在一旁不管。米迦勒冕下,你带着你的男人闯进万魔殿,还和他在我寝宫的正殿同房;躺在你身下叫床的这个前任大天使长,当着本王的面,睡了本王的人。你真的很有本事,米迦勒,我当时从第十天跳下去的时候,怎么没把你拉下去当垫背,也让你死一回呢?”
“因为你舍不得。”我将精液射在了路西菲尔的身体里,然后将尚在坚挺的阴茎抽出来。
路西法瞅了一眼路西菲尔已经红肿的私处,他意识到我要过去抱他,就又想逃开,但我按住他的腰,又趁他不备,将性器抵在他还在往外吐着黏液的阴户上。
“路西法,你既说他是我的男人,那你呢?”我俯下身,身体打开他身下紧窄的缝隙,我紧搂住他,感受他不停收缩的宫腔,也让他再体会一次缠绵交欢。
我凑到他的耳边:“或者我来做陛下的情夫,陛下负责满足我的欲望。”
路西法本想骂我性欲太过旺盛,但我拍了拍他的臀。路西菲尔这时才转醒,他昏昏沉沉地向我靠近。
我想到了一个主意。
我轻轻蹭了下路西菲尔的脸,要他躺到路西法的身下去。路西法听懂了我的言外之意,他扭过头来不可思议地看着我,“米迦勒,你明白你在说什么吗?”
我说,我都明白。
路西菲尔还有些不明所以,但酒精让他的神经变得迟钝。路西菲尔便挪开路西法支撑在床上的手,然后躺在路西法的身下。
我对路西法说了一句话,路西菲尔在听清楚这句话后也睁大了双眸。
“路西法,插进去,然后我们共赴伊甸。”
*
我迎上路西菲尔惊惧的目光和路西法有些惊慌失措的眼神。
路西菲尔有些羞愧地低下头:“不是……米迦勒,我没有想过这种事,何况还是……”他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他认为这种事很难为情。
其实我也理解他们的为难之处。假如面前有一个天使,他的肉身和我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发色、瞳色有所差异,那我也会觉得诡异,更不可能和这种天使在床上翻云覆雨。
路西法气得在我的手背上抓出了好几条血痕:“米迦勒,你果然还是去死吧。过去的我分化出了另一具身体,已经足够让我匪夷所思了,你倒好,不仅要我和他给你当陪床,现在还有脸在床上对本王发号施令?既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那这魔王的位置,我看我也不用坐了,合着我将魔王之位传给你便是!”
我一边笑,一边拽住路西法的手,将他的手反扣在背后,用力撞了他几下。听到路西法延绵不断的痛呼时,我就松开他的手,“路西法,你下面的嘴都已经软了,上面的嘴也得偶尔学会服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