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到底做的是什么高危工作,说以后小心点,不要把自己搞成这样,说但是真的受伤了没地方去可以来找她,说这也是员工福利,最后又说,你的蛋糕我给你留着呢,伤口还疼的话,要不要吃点?
革厉捧着水杯,低声说:
“小姐,您肏我吧。”
林礼致打住话头,被这跳跃的话题惊到,她眨了眨眼,从沙发上直起身。
“革厉?”
她的语气含有疑问,但只叫了他的名字。
“我不是这种……”她看起来有点无措,“不是,我操,我要能对你现在这个样子起性欲是不是太禽兽了。”
“我撑得住。”革厉黑漆漆的眼珠子望着她,“小姐,我是Alpha,再挨两枪您也能用我。”
林礼致抬手敲在他脑袋上——他的发丝被雨淋湿,摸在手里刺啦啦的——“别折腾,”她皱眉,但是语气柔下去,“乖乖养伤。”
她说“乖乖”的时候,气音更多,显得有点含混。
和她说乖狗狗是一个语气。
革厉不说话了,额头在她掌心偏了偏。林礼致觉得那应该是个蹭蹭她的动作。
她仍然有点惊讶,但是没挪开手掌,伸出拇指擦去他鬓角的冷汗。革厉很安静地让她动作,低头小口小口喝着热水。
喝完了,他把杯子放在茶几上,看着林礼致。
“怎么啦?”林礼致读出他的欲言又止。
“我能也……叫您主人吗。”革厉问,“就和……一样。”
他把肃钺的名字含糊过去。
林礼致这次不惊讶了,她挑起眉毛,打量革厉。
革厉又一次看不懂雇主的意思了。他下意识坐得更端正,紧张地滚动下喉结。
“好好休息,等你伤好了,”林礼致终于开口,笑眯眯的,“我再告诉你能不能。”
*
Alpha身体素质健康得可怕,革厉的伤压根不影响行动,还是照常送林礼致上下班。
他们依旧在路上不多说话,林礼致戴着耳机听歌,他沉默地跟在后面。只不过到了小区楼下,林礼致不再挥手对他说“明天见”,而是会拉住他的手,把他带进家门。
是革厉先动手的。他在林礼致又一次对他说晚安时,起身拉过她的掌心,放在自己饱满结实的胸脯上。
“小姐。”他说。
向来平稳的语气里带上哀求的味道。
林礼致这次没有伸手敲他脑袋,她顺势把革厉按回床上,去揉捏他的乳头,看着沉默的Alpha全身轻轻哆嗦一下。
这是具充满野性和爆发力的身体,疤痕纵横地生长在肌肉上,见证过许多伤痛,储存着那些游魂一样的日子。
林礼致轻轻抚摸他,用手指扩张Alpha身下的穴口。和本人的沉默完全相反,革厉的身体热情得可怕,也敏感得可怕。
她碰上哪里,哪里就一阵颤抖,泛起快乐的粉色。革厉的乳肉被扇得一阵颤动,急切地向她敞开双腿,林礼致深深肏进穴口,并没有遇到多少阻力。
革厉很好地控制住了挣扎的欲望——不如说,他自始至终都没有产生过反抗的冲动。被填满的快乐从心口绽开,他发现自己根本抗拒不了这样的快感:被林礼致压在身上亲吻和爱抚,在她的掌心呜咽。
林礼致按住他的手腕,交叠着禁锢在他的头顶——这是她惯常的动作,亲昵却强势,让Alpha强壮有力的肢体完全舒展开,大敞着承受她的肏干。
革厉不由自主地仰起脖颈,露出脆弱的喉结,又在林礼致啃咬着加快速度时,从胸腔发出哀求的呜咽。他的泪水被轻易地逼出,在顶到某个点时大脑空白,乳头被掐得又痛又肿,最后生出无穷无尽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