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他准得立马喷着逼水高潮。
其实肃钺和革厉不一样,被逼到快崩溃的时候会哭着求她,但是这次他还在忍。这当然是因为她刚刚说的惩罚。
她知道肃钺最怕主人不理他不用他,这人老觉得自己要丢掉他,也不知道哪儿来的想法。一个星期诶,林礼致当然随口说着玩儿呢,她自己都有点忍不了。
看着肃钺逐渐适应了,林礼致把沾着淫水的手伸到他眼前,
“玩你这后穴,也湿成这样?比以前还骚了怎么。”
肃钺躺在床上,背肌上覆盖了一层薄汗,胸膛一起一伏,哑声道:“……对不起,主人,属下身、身体放荡……呃!”
跳蛋抵着骚点,密集的快感让肃钺头晕目眩,强撑着吐出词句:“属下……啊……!属下一定努力改掉……呜……乱发骚的贱毛病……”
林礼致又拍拍他,乐道:“也不用改,挺好的。”
她伸手插进肃钺嘴里,让他把自己的骚水舔干净,另一只手又去玩革厉的舌头,时而摸摸牙齿,时而轻轻插进喉管。
革厉半跪着,认真地舔着主人的手指,在指尖深入时努力放松喉咙,发出低沉的呜咽,口水逐渐滴落下来,把林礼致的指腹舔得湿漉漉的。
林礼致语重心长,“肃钺,你看革厉,他被插了嘴也不……”
林礼致说着,伸手一摸——革厉的后穴也已经湿漉漉的,淫水能拉丝了。
“哦,好吧……”林礼致收回手,慢吞吞地评价:“你们两个半斤八两。”
她又一爪子按在革厉胸口,“革厉,不许喷奶。”
革厉僵了一下,小姐不说还好,这么碰一下他的奶子,乳孔霎时一酸,奶水就想漏出来。他闷哼一声,捧着自己的奶子去堵乳孔——奶倒是忍住了,后穴却开始痉挛着喷水。
林礼致看着高大健壮的总裁朝她张开腿,穴口一缩一张;又看看一边挺着奶子,努力忍住溢出奶水的保镖,突然往床上一躺:“我草,我想肏但是又好累……我是不是纵欲过度了啊……”
“小姐,您只是喝酒了,需要休息。”革厉低声回答。
“你说得对……”林礼致的声音已经慢慢小下去,“我要睡觉……你俩不用了……肃钺你自己取出来……”
熬过了高潮禁止,肃钺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腿都是软的。他还没缓过来,不太敢让主人碰,怕她一碰自己就流着口水喷尿。
林礼致躺在床上,翻个身伸起懒腰——抬手的时候戳到了革厉,又嘟嘟囔囔道:“你好占地方。”
革厉默默缩到了床角。
林礼致把他捞回来,揉搓几下头发,把躲着她的肃钺也摸进怀里。肃钺不敢逃跑,几乎要发出一声呜咽,大腿紧绷着强忍被主人触碰的快感,忍得又差点翻起白眼。
林礼致没有再说话,卧室里安静了好一会儿,只有浅浅的呼吸声交织着。
“今天同学过生日好热闹啊……”她突然慢悠悠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