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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闹,况三娥再次对这个家gan到绝望,想来指望家里的人给二姐瞧病那是没戏了,还是先忍过这一晚上,待天明了自己chu去想想法子。
况三娥取了止疼药伺候二娥吃下,又烧了热水装在碗里小心地给二娥暖胃,水凉了之后她就搓热自己的手掌心给二娥焐着rou着。况三娥把她这个二姐搂在自己怀里,她想起小时候自己不舒服,大姐也是这样学着妈妈的样子搂着她哼歌哄她睡觉。
“幺娥,姐觉着好多了,你也赶jin趁着天没明补下瞌睡吧。”
“真的好些了吗?你别怕,等我有了钱就带你去看病,把这肚疼的症给彻底治好,以后你就不用受罪了。”三娥仍旧温柔地轻轻顺着二姐的后背,“你安心睡觉吧,今天就别去上工了,我会和朱爷爷说一声的。”
况二娥就像个小女孩似的蜷在妹妹温暖的怀抱里,她刚chu生没多久何min就怀上了三娥,所以小时候gan受到的母爱基本为零,如今被妹妹搂在怀里竟是从未有过的幸福滋味,“幺娥,你唱的那些歌儿真好听,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况三娥一怔,突然想起自己刚刚哼的歌儿有好些都是□□十年代之后的,心里不禁拉响了警报。那些歌儿可不属于这个时代呢,还是不要胡luan侵权的好,以后务必要小心些,“没什么,有些是听朱爷爷哼过的,我记不清楚luan唱的,你也再睡会儿——”
老朱tou本就喜huan随xing胡luan唱,往他shen上推也算说得过去,对不住了朱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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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况三娥一个人起来zuo活上工,ying是说自己好多了的二娥还是被她ying生生劝住了在家休息。
剁猪食的时候老朱tou问起了二娥,听三娥这么一说,老朱tou把玩着烟袋慢悠悠地说dao,“怕是这孩子得的也是个胃火旺的症,容易夜里犯。”
“朱爷爷,你懂治这病吗?”况三娥听他这么一说,赶忙停下了手里的活儿凑到老朱toushen边去。
“早年有个亲人得过这症,和二娥差不多,急着、累着就会犯,夜里肚子疼得满床gun。”老朱tou点着一袋烟,享受地xi了一口继续说,“原这逐鹿山上有一zhong草,叫zuo黑节草,用它来泡茶煮水喝能治这症。”
“真的?”况三娥像是发现了救命稻草,“这草长什么样?我现在就上山寻去!”
“这黑节草可不容易寻哦,傻孩子,都是长在靠山ding的岩feng里,崖bi那边可险着呢,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可不敢往那边跑。”
“哦。”况三娥表面上没动声se,心里暗暗记下了这黑节草的名字和朱爷爷描述的样貌特征,虽说她没有亲yan见过这草长什么样,但gen据描述黑节草还是比较好认的,和普通野草区别明显,尤其是圆柱形分节的jing2,略带淡紫的长圆状披针形叶片左右两列错生……
她脑子里渐渐生chu一幅清晰的图片来,上一世她父亲和姐姐都是医生,家里也有不少医书典籍,加上赵老师也时常闹胃病,大姐给她弄过一zhong滋补的中药,和朱爷爷描述的这zhong黑节草十分相似。
它的名字叫zuo:铁pi石斛。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中的病症和药理纯属为情节服务,不作他用,特此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