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张晨……」我不知该说些什么。

「晓妮……你喜我吧……」

不晓得你是因为喝了酒语气才会变得这么撒呢，还是你本来就想这样对我说话呢？难得有勇气可以把想问的话语给问，可看你醉得神智不清的模样，问也没用吧，我只是伸手握住你的左手，「怎么喝这么醉啦笨……」

你的声音如此微弱，我得将耳朵凑你的边，才听得见你的话语。

「晓妮，晓妮……」

唸着我的名字时，你那语气甜腻得很，甜得我脸颊一。

那天后来，总算等到你哭累了就这么睡去，我也不晓得还能怎么照顾醉酒的人了，便离

人们总说酒后吐真言，所以……这就是你为什么要骗大家说你有女朋友，然后刻意远离我的原因了吧。想着刚才好友所说的那句「喜张晨就跟她说吧」，我只能靠在椅背上无声落泪──说了有什么意义呢，你怎么可能不知？你早就知了啊，而你也只能回应我对不起罢了。

「张晨，没事的。」我鼻，凑到你的耳边低声回应，明知你听不去，却还是想对你这么说：「没关係，真的，这又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喜你的……」

「张晨女朋友你有多难过，大家都看得来的。」好友无奈地笑了，「现在知她没有真的女朋友了不是很好吗？喜张晨就跟她说吧，不然你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从你我握着的手中，觉得到你整个人颤抖得兇──也是到此刻我才意识到我们的手不知何时转变为十指扣──你不停地喃喃着「对不起」三个字，看着你泪歉得如此卑微的样，我也跟着眶泛泪，却不明白你是为何而歉；在你耳边哄骗式地问了好几次「对不起什么啦」，我这才终于听见你中吐对不起以外的字，心痛得手都松了开来，泪也瞬间溢满眶。

不晓得你为何突然哭了，我有些慌：「张晨？你怎么了？」

锁上你家的大门，我走回房间内看着在床上的你。说是说了会照顾你的，可看着你在床上挣扎着的模样，却又不知从何照顾起，我家里人完全不喝酒的。

我轻轻拍着你的背，看着你的泪越来越少，自己的泪却停不下来。

我只是拿了张小椅，坐到你的床边，推了推你，「你要不要喝啊……」

「……你们都知哦？」我苦笑。

「对不起、对不起……」

你的嘴里仍喃喃着我的名字，见你这样我还傻傻笑着，可下一秒你却伸右手，没什么力气地勾住我的后颈。还没能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就被你给缓缓往前带，上传来带着酒味的火，烧得我浑发；明明你没什么使力，我却觉自己被你栓住、动弹不得，齿被撬开，炙的鑽了来，我的大脑瞬间变得一片空白，直到自己就快要无法呼，自己行动，我伸手将你轻轻推开。

你突兀地说了这么一句后，便闭上双，脑在床铺上用力晃了晃；原本就微捲的你的长发因而变得更加凌，让此刻的你看来添了几分魅。我张着嘴不知该应些什么，你实在是醉得太过严重了，否则怎么会这么对我，又怎么把事情摊开来说呢？

「晓妮……」好友忽然抱了我一下，「你加油啊。」

着气，我看着你和我一样气吁吁，因醉酒而微红的面变得更加红的模样，我呆了好一阵，才敢相信你究竟对我了些什么。

「是啊。我想张晨也知吧。」她松开我，拍拍我的背，「走囉。」

愣愣地看着你不停摇晃着，还在想自己该如何是好，就发现你角忽地泪。

「我、我一直都知你喜我，可是晓妮，对不起，我没办法……真的对不起、对不起……」

「啊？」我不解。

「嗯？」你睁开，看见我，睛瞪大了些，轻轻笑了，声音柔而媚：「晓妮，晓妮……你来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