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浩东说:「是在打没办法让亲生父亲回心转念的我自己!」
「真的,真的太好了。」辉南充满自信地了
。
「放心吧!你老爸我明天就亲手钓上一尾又大又的黑鮪鱼给你看!我一定会完成这个考验的!」辉南保证
。
「嗯,真是太好了。」在房间外,老父亲隔着门板偷偷听着房间内的对话。他似乎到了心满意足,于是便缓缓地走回自己的房间,脸上掛着他从来没有过的笑容。
「但是……看到现在的你……现在的你……」
「浩东……。」
「爸,你这样的态度是要怎么给自己的儿
好榜样?」浩东愤怒地说
:「在未来,在台铁的区间车上,你责骂我是个过于谨慎,胆小如鼠的人!你骂我这辈
怎么都还没有学会游泳,你骂我怎么都还没学会如何骑脚踏车!」
「这……就是爸现在的想法?」
辉南看着浩东的睛,在
暗的微弱光线之下似乎反
着什么。
「然后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最刚开始的那一下,是在打你的消极……」浩东说:「而刚刚的那一下,是在打你的邪歪
……」这时浩东又将右手举
,辉南原本以为他又会朝他打来,殊不知「啪」的一声,那
掌声响亮依旧,但这
掌,却是直直地打在了浩东自己的右脸上。
一个掌狠狠地打在了辉南的脸上,打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亲生儿
,浩东。
「你这么说我也没办法啊!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偷偷从这里逃走了,离开这个地方,永远也不要再回来……。」
「……。」辉南很想要开回应,但他却突然惊觉自己说不
话来,此时此刻的心情被哽在了他的
咙无法窜
。
正当辉南继续在自怨自艾的时候,又是一个掌打在了他左脸原本红
的掌印之上。
已经是一件很不容易的时候,更何况是这要有不有的鮪鱼季边缘……这对我来说……算了,
本不可能的事情。」辉南说完苦笑了一声,这一笑对于浩东来说相当地刺耳。
「嘛啦?」辉南也坐起
来,
睛睁得大大地。
「呵呵,我就是个这么颓靡不振的男人……到最后连这个关卡也克服不了……。」
「你怎么又打我?」辉南摀着自己的左脸不解地问浩东。
「居然因为这一小小的波折就把原本的开朗拋到脑袋瓜后面去了,我真傻!」辉南笑着说:「刚刚是我不对,我不应该这么说的。纵使是难关又有什么好怕的?人生中比起这个还要困难好几百好几千倍的东西还多的是呢!临阵脱逃绝对不是男
汉大丈夫该有的行为!」
「然后呢?」
浩东看着辉南,他了微笑,浩东很确定这不是辉南勉
自己装
来的,这是一个发自内心
的微笑。
「你还问我嘛……」浩东尝试忍住自己,但从字里行间中仍然洩
了一丝愤怒的思绪:「难不成我的爸爸今天居然是一个这么容易就放弃的人?」
「什么然后?」
「现在的你……到底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真是太好了,爸!」浩东说。
「还能怎么办,反正我现在也只能当这投机取巧的人,没有其他条路了。」
「爸,所以……?」
「我知了……」辉南突然开了
:「我这个人刚刚怎么这么的笨呢?」
两个人有好长一段的时间没有再开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