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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手指修长有力,一下子就挤开层层叠叠的ruanrou,戳到了小xue的shenchu1。
“唔……”白荔闷闷地哼叫了声。
她的小xue过于jin致,尽guan有runhuaye的辅助,骤然被两gen手指tong入,也还是会gan到酸胀与不适。
“不是被别的男人上过吗?怎么还会觉得疼?”薛衍淡淡地嘲讽dao,放缓了手指chou送的动作,细细地戳弄起她huabi上mingan的ruanrou。
在他的耐心抚wei下,白荔jin窄干涩的小xue逐渐变得柔ruanshirun起来,原本jinjin箍着他手指的xuerou也稍稍放松,转为贪婪的yunxi包裹,将他的手指yun得一片shi亮。
“说,那个男人是怎么上你的?”薛衍一边继续在她的xue里chou送,一边冷声盘问dao,“他有没有用手指玩过你的下面?”
白荔han着泪拼命摇tou。
“是没有,还是不肯说?”薛衍沉着脸说,用另一只手摸索着剥开她的huaban,找到那一颗潜藏的粉nenrou珠,“告诉我。”
“放开我……”白荔呜咽着说,一双漂亮的yan睛微微发红。
她的发带早已在挣扎时散落掉,一tou乌亮的长发披散下来,有几缕发丝被她的泪水黏在脸颊上,让她看上去楚楚可怜。
“那就是不肯说了。”薛衍轻嗤了声,用手指勾chu少许她xue里的chun水,涂抹到小rou珠上,快速地搓rouhua动起来。
“呀!”白荔gan觉到一阵qiang烈的酥麻酸胀gan汇集于她被an压玩弄的huadi,腰肢剧烈地上下起伏,小腹也控制不住地颤抖,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了一样拼命扭动战栗。
如若不是手脚都被捆住,她必然已经因为剧烈的动作gun到了地上。
薛衍看着她chao红的脸dan,一边继续飞快地anrou她已经红zhong翘起的yinhe,一边用手指就着汩汩的chun水在她的xue里用力地choucha起来。
白荔的shenyin越来越甜腻,仿佛rong化的糖丝般缠绕在薛衍心尖上,让他心yang难耐。
终于,女孩急促地尖叫一声,tunbu抬高,纤细的腰肢往前一ting,xue口颤巍巍地penchu一大gu温热的水ye来。
薛衍bachucha在她ti内的手指,看着翕张的xue口仍淅淅沥沥地往外滴落着晶莹的yinye,眸seshen沉地说:“那个男人也让你liu了这么多水吗?像niaoniao了一样,真不知羞。”
白荔双yan失焦,嫣红的小嘴微张着,louchu一小截粉nen的she2尖,明显一副还沉浸在chaopen快gan中的模样,全然听不见薛衍说的话。
薛衍有的是办法从她嘴里挖chu实话。
他再次拿起剪子,熟练地剪去她xiong前的布料,louchu里面被内衣包裹着的双ru。
白荔的ru儿尚未发育完全,只有小巧玲珑的两团,堪堪能被男人的掌心拢住。
“那个男人摸过这里吗?”薛衍勾起一抹温文尔雅的浅笑,隔着内衣覆上她ting翘的小ru,轻轻地rouniedao。
自然是有的。
那日时溯扒掉了她的内衣,像吃馒tou似的抓着她的双ru又xi又啃,将她的ru尖yun得红zhongshi漉,在rurou上面留下了许多指印和咬痕,一个多星期了才消除。
薛衍通过她不自在的神情猜到了答案,chun边笑意更shen,掌心微微收拢,抓jin手下柔ruan的rurou。
白荔忍不住呼痛。
“痛?”薛衍意味shen长地说,“看来是chu问题了。正好我是医生,就帮你检查检查吧。”
说完,他再次拿起剪刀,从中间剪开了白荔的内衣。
失去束缚的白nen双ru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晃了晃。
薛衍看着yan前的mei景,小腹jin绷得厉害,脸上却仍是淡然自若的表情。
白荔的双ru虽然不大,却足够饱满ting翘,宛如两团莹run的白玉,ding端的ruyun是漂亮的淡粉se,簇拥着圆run小巧的rutou,着实mei不胜收。
薛衍拧开runhuaye的盖子,往手心倒了一大gu,抹到白荔的ru儿上,就着hua腻腻的yeti,重重地搓rou起来。
白皙的rurou不断从指feng中溢chu。
手指几乎要陷进柔ruan细腻的rurou里。
chu2gan真是mei妙。
薛衍暗叹dao。
两团rurou都被男人掌控住把玩,让白荔觉得连心脏都被他nie在手里,有一zhongqiang烈的被占有的gan觉。
她的chun边不断溢chu支离破碎的shenyin。
rounie够了以后,薛衍用纸巾ca拭掉她ru上的runhuaye,捻住她的ru尖,慢慢地rou着:“他给你tian过这里吗?”
白荔这下学乖了,连忙结结baba地回答:“tian、tian过……”
谁料,这个回答并不能让薛衍满意。
他勾了勾chun角,浅笑着说:“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能落下。”
说完,他用虎口括住她ru儿的下沿,将rurou聚拢起来,低touyun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