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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金灯(2/4)

“你与宁王好,其实一直在监视他?”

“不好!你长话短说,且给我一个安心——谁教你往日尽名犯义的事,总害我提心吊胆。”

姬别情狡辩:“可不好凭空污人清白!吴钩台台首岂会知法犯法?”

“还不是拜你所赐——姬别情,别瞒了,快说怎么回事,没准我能帮你呢!”瞥见男人腰间的半截刀柄,他试探问,“我先猜猜,是官场上的事?”

冷哼一声,蓦地伸手托起他脸来,冷冰冰的手指直掐着下颌,迫使他与自己对视,“听着!姬别情,我是少不更事,但别拿我当傻——你每日要见谁、遇谁,与我无关;但要是打算一直拿些片汤赘言来瞒我搪我,那从今起就不必再同我说话!”

“是。”姬别情惊讶于他的锐,意识到前的小孩并不全然政治冷,“不过他自己也清楚这一,我们两个当真投缘,算是真心结,多个酒朋友也不赖。”

“小长,你这样纠缠不休就俗了。此事说来话长,一会儿船上靠岸,咱们先应付完今晚的场面,回再细说,好不好?”

从未见过他这般认真态度,不由得跟着肃穆了神情:“我的‘真情’,别人用金钱买不来也换不走,你尽放心。”

“你要她什么?”

姬别情霎了霎睛,偏转视线,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为皇家观,逢年过节少不了中贵人前来香礼醮,车轿滔滔,人影挤挤。祁惯来自矜清,视朝堂为污泥浊之地,多看几都觉脏睛,恨不得用仰天池里的冰洗刷,姬别情也识趣,从不与他讲京中那些狗党狐群、尔虞我诈。只今日一反常态地追问不休,终归教人有些招架不住。

于是姬别情略略附首,以耳语的声量低声问询:“你还记不记得,我带你下山前说过,要你乔装女冠,陪我演一戏?”

“过来,咱们屋说。”

“皇帝你都不在乎,怎会突然恤一个女?”

“啧,跟谁学坏的,今儿都会威胁人了?”

今上祁归熜近年多病衰,常有卧养,除了贴阉寺与几名近臣外,任谁不见。这般有心无力,疑心病便日渐严重,总觉得阁臣们要篡自己的权,儿们要夺龙椅上的位——皇甚至无法依凭血缘关系从皇帝心中获取比外臣更多几分信任,只因这位独裁者心里清楚,自己的脉络中始终淌着弑父谋逆的血。他对曾经扶持先帝的凌雪阁缺乏足够信任,又额外增设武德司以制衡,朝中全官员乃至他们的友朋亲眷、几名亲王与未建府的皇,无一不长久于多方暗卫的监视下,就连终日放浪形骸看似与皇位永无瓜葛的宁王亦不例外。

“那你就老实代,我好还你‘清白’。”祁推了推他,“这次随你下山也是瞒天过海,我这心里可打着鼓,要是‘一不留神’在人前说错什么话坑害你,倒是罪过。”

姬台首在关外习得一纨绔本领,斗走犬打球、约架赌钱喝酒,无一不通无一不,为人又大方豪,真正视金钱为尘土,与众人对凌雪阁刻板印象中青面獠牙的修罗大相径,很快就被宁王引他的际圈,这一群阔少的财游戏中。沈隽彦沈学士的养沈错年

“我知的,哥儿。说这些只为让你明白,我把我的计划一五一十地告诉你,就是将给你攥着,你可千万要守住秘密。”

犹如一名顽童尝试祈求母亲的原谅,他握住祁手掌,轻柔地覆到颊侧,低声笑叹:“你啊你啊,净吃些没由的飞醋,给自己找不痛快——实话告诉你罢,你夫婿有一件非不可的大事,殷姑娘另有他用,于我,不仅仅是解语之那样简单。”

倒好听,那今晚和你的殷姑娘打上照面,怎的不先请我示下?”

姬别情揽着他步一层层的轻纱罗帷中,到床沿坐定。

被少年人纤柔白净的指掌托住下,姬别情一时诧愕,竟忘记挣开,保持一个躬的姿态与之相视良久。如玉的指尖,菲薄甲片以金剪齐整修铰,揿住他,从下传来一阵刺麻的意。回被人用这盛气凌人的方式拿着,姬台首不觉冒犯,只觉新奇有趣。他的心也如少年碰的那块肤一般瘙起来了。

:“我怎会是那人?”

“事发突然,人家自己找上门来,没有当场赶客的理……”

上山前,姬别情接到一纸来自苏无因的密令,要他亲自着手调查一个人。

“为什么?”祁不觉提嗓音,不依不饶地追问,“你在密谋些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旁人都不上手,非得一个?如何连我也瞒?”

“师父多次同我耳提面命,‘谋及枕衾,死固宜哉’——将计谋告知枕边人,只会落得死无葬之地。场之鱼龙曼衍丝毫不逊于官场,多的是今日与你把臂同枕情人,转就投另一个怀抱重演‘真情’,将系你命的秘密那人耳中……”

“不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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