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再次贴上傅融的肌肤。不是她玩心大发,是细密的痒意自牙根处蔓延,游走在全身上下的每一处,当真难耐。牙尖自锁骨缓缓下移,一点一点划过细嫩的肌肤,这下就不只是她痒了,撩人的酥痒游鱼般流向下腹,勾起一阵邪火。
似乎他们每次接触都会走向这种不可控的结局。
绒绒的长尾缠上小臂,轻拍他,暗示他给予爱抚。傅融沉沉地吐出一口浊气,根本不敢看浑身赤裸的女人,闭着眼兢兢业业地摸尾巴。
舌尖游走,一路直下,微凉的指尖探进裤腰。
“你!”他睁开眼,攥紧了手中的尾巴,“不可以这样。”
广陵王被捏得毛都竖起来了,仰首看他。
“你身份尊贵,怎么可以……”他说不下去了。
仔细想来,现世中自己似乎也没有用嘴碰过傅融的阴茎。刘辩会主动缠着她,傅融却从没提过,盛怒之下也绝不逾矩。她好笑道:“傅副官,你刚才摸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有什么可以不可以的,亲王也是人。
说着,她的手已经扶上阴茎根部。
“那不一样…你、你……”傅融手心握得更紧,“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腰带被她卸下,袒露出耻骨与勃发的阴茎,唇间的热息已经扑打在肉柱上。私处的朱栾香格外浓郁,与傅融相差甚大的甜香味几乎发腻,全然闻不到一丝腥膻气息。
“什么梦不梦的,本王是活人。”虽然半个时辰前还是狗。剩下的半句话被吞下肚子,因为那张嘴已经贴在阴茎上。
与预想中的温热抚慰不同的是,她毫无避开牙齿磕碰的意思,甚至可以说是在用这根粗壮的阳具磨牙。锋利的牙尖克制地划过阴茎表面,充血膨胀的阳具受不得刺激,所有触碰都被无限放大延伸,如钝刀在肌肤上轻划。
被牙齿压住的经脉微微跳动,昭示着蓬勃的欲念。
藏在口腔内的那把刀一下又一下,缓慢又轻盈地在阴茎上摩擦,柔软的舌面不时蹭过炙热的茎身,似是安抚。
牙根痒得几乎要叫人发疯,来回磨了许多遍也找不到症结所在,她只能一遍遍徒劳地啃咬。
这根异常粗硕的阴茎根本不是她能轻松含下的尺寸,她也没打算苦了自己,只吮住了一小截柱头,仅仅将龟头裹在口中。被凌虐一般吮咬的阴茎吃起来实在很可怜,铃口处源源不断地淌出腺液,满嘴咸涩。她忍不住皱了皱眉,虎口掐了掐阴茎根部。怎知如此一掐,阴茎勃得更厉害,尖利的虎牙刺在突起的血管上,口中的阳具都剧烈的抖了抖。
过度充血的阴茎脆弱易伤,广陵王总觉得口中吃到锈味,垂眸检查水光淋漓的阳具。然而她在不经意间抬头,看到的却是傅融涨红的脸。唇瓣紧紧抿在一起,半垂的眼睛中泪光闪烁,手中无措地握着她那根便宜尾巴,还在敬业地抚摸。
不是,等一下?这是什么机关吗?她仅仅只是啃了啃,就让冷艳的傅融变成了如此可怜的情态。
见她终于停下,傅融才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几次,最终自暴自弃般掩面:“你这样咬,会弄坏的。”
他并非夸张,阴茎被牙齿磕碰的疼痛远超过被吸吮的快感,那两排坚硬的牙每在肉柱上触碰一次,他就忍不住颤抖一下。然而充血肿胀的阳具却勃发到了一个空前的尺寸,全然不似害怕,更显几分兴奋。
闻言,广陵王的指尖在柱身上摸了摸,安抚般兜住那两颗睾球,轻轻晃了晃。最末,她还侧过脸,在不断渗出腺液的龟头上落下一吻,嘬得震天响,清亮的水声荡在室内。
“没坏,很精神。”说完,她又亲了一口。